奈地拍着我的背,说张大公要什么得不到,区区一个老女人,咱别跟这不要脸的臭娘们一般见识。
一空前的愤怒令我浑发抖,疯狂地挥臂扫落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酒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我指着死党的鼻臭骂,你是什么东西,你没资格说他。死党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癫吓愣了,随即反驳,你能花钱买他,别人不可以?醒醒吧兄弟,你喜的不过是个——
一秒他就彻底噤声,“女”二字被我掐回了咽。
我和死党不而散,说实话,打从一开始他就知我有一个表演私教,但他不会知是我们共同的前辈张颂文,估计他一直以为我是被个风韵犹存的熟妇给迷住了。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后,我倒在沙发上翻看一沓照片,其中几张拍立得是我趁张颂文熟睡时拍的。他在小巧的方形照片里白得发光,我一向喜拍立得的调氛围,每当端详他白皙丰腴的肉,清淡优雅的面庞,都像在心中勾画梦想的复古名伶。他雪白的胴惬意侧卧,双夹着丝的藏蓝被单,光看着照片,我似乎能嗅到他膏脂散发的沁人心脾的香。自从他说自己可以孕育后代,我没有一天不在肖想他那圣洁里妙的。我对着他快速手淫,像青期的男生面对梦中女神那般鲁莽,我太想他了,可他不需要想我。
第二天大早我收拾行李,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四年多的城市。父亲来机场接我的时候老泪纵横,里满溢而的是对儿浪回的喜悦,我木讷地和他拥抱,想了一路的开场白没用上,只是开说:爸,再帮我约一次颂文老师吧。
以什么名再与他相会呢,总不能说是老友相聚吧。不过这不需要我心,我父亲总会安排好一切。张颂文这个人并非不可摧,也许是受过的屈辱太多,为钱折腰的日早就过得麻木,稍微得寸尺也能得到他的许可。于是在临近节期间,我在老爸购置在广东的别墅里再次见到了他。
“我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他比以前拘谨了许多,似乎是看到我穿档西装的样有所顾忌。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快步上前,一把将他包裹在冬衣圆的抱了起来,他惊吓地瞪大了眸,般的黑瞳仁里此时只有我的影,双夹着我的腰。我假意手,他就慌张地攀得更紧了些,我的鼻腔里全是他熟悉的气味,像新炉面包似的香,带着太阳炙烤的布匹气息,若我有母亲,她在阳台晾晒衣服时,我调地冲过去栽她的怀里,也会是和张颂文一样的味。
“您再教我最后一次,好吗?这次我绝不会科打诨了。”我将他放回地上,借助的优势,与他额相抵,他就这样静静地拂着我鬓角的发丝,而后缓缓说:“你想我教你什么?”
“戏,颂文老师,我想知,您会怎么对待喜的人。”
当我抬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那张悲悯的脸上淡淡的羞怯,亮晶晶的黑眸眨动,像是遇见心上人还要压抑雀跃心思,怕被说成不稳重的女孩那般,而如今,他视野所及,所至,全都是我。
我好奇于一副近五十岁的躯里怎能散发如此大的生命力,青像躁动的火苗袅袅升腾。我跪在他间住他的丰阴阜,撩拨肉间的细,之后一嘬住他的阴大,他的浪叫婉转动听,在我抬看他的时候既喜又羞赧,咬着唇了大,女顿时淫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