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没好气地瞪他一,“那你就憋着吧。”昨晚让他拿夜壶他偷懒不拿,现在怪谁?
薛树很快就跑了回来,钻到被窝里打了个哆嗦,瞅着叶芽:“媳妇,外面好冷,地上一层白的。”
“好啊。”杏笑盈盈地看着叶芽,“二嫂对二哥可真好,什么
心思被看穿,薛树讨好地嘿嘿笑了两声,乖乖起来了。
叶芽和薛树窝在被窝里,谁也不想起。反正家里又没人,也没有什么事可,这么冷的天,谁不想赖在呼呼的被窝里?
日可过的真快,叶芽还记得她跟薛树种白菜的场景,现在白菜都快收了。
“你二哥在后面挖地窖呢,我在旁边晒日,要不咱们去那边坐着?”叶芽朝杏。
尘也抹不掉,看起来着实狼狈。好在此时此刻,分别在即,谁也没有心思在乎这些。
“那你去啊。”叶芽松开抱着他乎乎后背的手,将被朝自已这边拽了拽。
叶芽看着薛树,见他心虚地移开,伸手就将他上的被扯了来,“快起来吧,不会挖也没关系,你只要力气挖坑就行了,我告诉你怎么。”什么人啊,就是偷懒不想起来呢。
虎睛一亮,蹬蹬蹬跑去了后院。
霜了?
“媳妇,我想。”薛树扭了扭,突然。
薛松想送他们回家,叶芽笑着拦住他,让他照顾好两人起居,又细声叮嘱薛柏不要熬夜看书,然后便拉着薛树走了,直到转弯,再也没有回。住在这里,大哥能够挣钱,三弟亦能安心读书,真的是好事一桩,有什么好伤的?
几场凛冽秋风过后,天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
“可我不想起来。”薛树不依,又把叶芽的手拿到他上。
“嗯。”
吃过早饭,叶芽用树枝在后院划一长条空地让薛树挖,怕他一人活无聊,她拿针线坐在一旁陪他,好在日足,晒在上的,手指很灵活。
吃过简单却乎乎的切面,叶芽和薛树要走了。
薛树眨了眨睛,“像二婶家那样的地窖吗?我没有挖过,不知怎么挖。”
叶芽看着弟俩笑,“红了,虎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绣了一会儿,针线筐里的红线没了,她跟薛树说了一声,起去取,刚走灶房,就见杏和虎门了。虎瞧见她,远远就喊:“二嫂,山里红红了没?娘说霜打的山里红好吃,我等了很久啦!”
薛树也很难受,但他记着三弟的嘱咐,安抚地摸摸叶芽的脑袋:“没事儿的,还有我呢。媳妇,我会好好听你话的,你要是特别想大哥了,咱们就一起去镇看他和三弟。”
☆、71晋江独发(捉虫)
可是回到家,看着熟悉的房,想到以后不能天天看见的人影,叶芽还是忍不住哭了,“阿树,家里就剩咱们俩了。”
杏在后面拨了一他的脑袋:“就知吃,也不怕把你的牙酸倒了,真不知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薛树悻悻地嘟了嘟嘴,到底是忍不住了,也不穿,只披上宽大的棉布衫跑了去。他一走,叶芽拽紧被将自已掩好,躺了一会儿,又觉得没什么意思,索也起穿衣。
她想了想,薛树穿衣:“起来吧,前阵忘了跟你说,咱们得趁白菜地前挖个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