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多少钱买的?你哪来的钱啊?”她举着簪打量,随意地问。
叶芽有心虚,红着脸:“没有,我没给他饭,土豆还留着呢,晚上就给你土豆丝吃,都给你,不给大哥吃。”
吃饭?两人偷偷闹了半天,她只记得薛松的动作太快太深,她哭着求他慢轻,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了,醒来,醒来人已经被薛树抱住,哪有机会饭?
生气又怎样,那人敢使坏,肯定是不怕被他们找到评理的。今日薛树虽然被骗了,可他有这份心,她就很满足了,又怎会说穿这件事,让他因为被骗而难过呢?傻就傻吧,开心最重要,以后不让他单独门就是了。
☆、67晋江独发
前脚花生土摔完打油留种,后面晚熟棒也紧跟着掰回了家,先堆在院里,等翻完地种小麦后,又要给棒剥扛到房上晾晒,彻彻底底忙完,已经到了九月中旬,树叶金黄,在湛蓝碧空绽放枯萎落地前的最后一抹绚烂。
薛树见她喜,也凑在她脑袋旁跟她一起看,“大哥让我卖山鸡,张叔给了我四十六文钱,本来要花五十文才能买簪,但那个卖货郎说看我顺,就便宜卖给我了。”
自打薛松说喜她后就压着的大石彻底消失了。因为太意外太兴,她主动趴到薛树上,捧着他的脸:“当然最喜阿树了,喜你许多许多,只喜大哥一!”他就是个容易满足的大孩,他对她好,她也要尽可能地让他兴,想来薛松也不介意她这样说的。再说了,今天她才知,那人是个最坏最坏的无赖,本没有薛树听话招人疼。
不过那个卖货郎太欺负人了,四十六文,能买至少两这样的簪!
秋天注定是个忙碌又充实的季节。
媳妇果然最喜他,薛树嘿嘿笑,抱着人扭了扭,忽的想到他买的好东西,立即把叶芽放了去,起将海棠花簪拿了过来,“媳妇,喜吗?大哥让我买花布给你,可我看别的女的要买这个,就也给你买了一个。”
被香香的媳妇趴在上说她最喜他,薛树得快找不着北了,知媳妇心疼他被大哥骗了,他继续说薛松的坏话:“媳妇,大哥真的太坏了,我说吃完饭再去镇,他说不行,哼,害得我都没吃到你的土豆丝,一定都被他吃光了吧?”
“二婶,你来啦。”她笑着迎了上去。
“嗯,刚打了花生油,给你们送,省着再去镇买了。”林氏稳稳地走着,铁盆里微黄的花生油微微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叶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原来薛松打山鸡就是为了把薛树支开啊?
薛家的虽是河滩荒地,可薛松和薛树打理地勤快,交完田税,剩的棒足够四人吃到明年秋后了。
叶芽睛一亮,那簪上的几朵海棠花繁复致,比她见过的普通木簪要好上许多,怕是要二十文钱左右吧?
“二婶真好,总想着我们!”随着关
她转,笑着在薛树脸上亲了一:“阿树真好,我喜这个簪,以后天天带着。”
这一日,薛松哥俩把晾的棒杆儿拉了回来,在后院挨着墙跺好,叶芽在前院晒被,正要回屋,瞧见林氏走了来,她手里端着一个铁盆,后跟着又长了一些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