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声气的小孩,
他似乎很将她的小肉粒在嘴里疼,无论是前两颗红艳艳的莓果还是隐藏在‘草丛’中的小肉珠,他要细细恩一遍才罢休,易白上多都被他占有着,他疼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一种满足,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觉。
“是是是,是我混,现在还是很痛麽?”
胀的玉就抵在易白的,她都能觉到他那里冒的气,正煨着她最的位,想到它可能一秒就要冲,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温湿的又一次从她的中钻,姜洲细细品尝着她私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牢牢记住。咬,一阵挑之後,发现她的已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
他竟骗她!
易白艰难地着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来,就从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初尝的小人儿完全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就被他得意乱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的焦都移到了私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愉。
易白大义凌然,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看着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姜洲从善如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嗯……你等等……有痛……”
易白疼得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还没有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端都可以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缓解不少,易白偏过红着脸,低声说,“好一了。”
心之人都这般盛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径,他咬牙一,顺利。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意识地闭合甬,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姜洲,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姜洲知她已默许自己动,於是他也不再忍自己憋着,而开始在她有规律地律动着,一一,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在外的。
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
看着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着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烈的刺激,大量的伴随着她忍却未忍住的呻同时现,略有痉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