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套,在里面也不会怀孕的。”
“你不吗?”陆盈双小声说,“我没病,你放心。他们全都检查过的。”
他陪着陆盈双坐在楼梯上,等着沈铭回来为她解开手铐。陆盈双浑上不是就是,再不然就是汗,许兴则却一也不嫌弃。除了方才脱T恤给陆盈双遮羞,他想了想,又脱垫在陆盈双屁底,怕她直接坐在楼梯上会受凉。他只穿一条,里充血的肉棒把四角起了一个鼓包。陆盈双吞了唾沫,忽的又笑了起来。
谁料陆盈双笑了起来,乳房在前摇曳晃动,她也懒得抬手去遮掩,毫无廉耻地大喇喇袒乳还张开,笑得前仰后合。末了她笑着说:“你还讲究的,还会嫌我脏呢。”
女人都是被服的,你看着她咿咿呀呀,实际上不知多舒服。小许,试试?”张长毅手直起腰,又在尖上把手蹭净。
“你怎么知我不愿意?”
“陆盈双!”许兴则提了音调打断她,又怕吓到她,重新换上温和的语气,“你肯定是被迫的,我……我跟他们不一样。”
许兴则鼓胀的裆在她面前晃啊晃,陆盈双看得脸红,紧紧夹着双。许兴则试了半天发现果然打不开,颓唐地坐了来,又伸手帮她脸。
许兴则睛都看直了。陆盈双无寸缕,玉横陈,白皙的肤,恰到好的材,圆的硕乳,翘翘的屁……尤其是两条长中间的秘密花园,他从前连梦都不敢梦见,生怕亵渎了女神。到底是男人,他时而看看陆盈双花似的乳晕,一会儿又瞧瞧她的心,不受控制地了;张长毅见他没动,从楼梯上走来,慈地拍了拍许兴则的肩以作鼓励,又安:“别看她这样,其实去紧得很,而且睡一觉又变回一条了,放心玩。”
许兴则挠了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他看了看陆盈双的脸,珠又在她上四转了转,最后仍是收回目光,面对着前的日落,声音清朗:“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我真的不嫌弃你。”
“没用的。”陆盈双哑着嗓叫住忙活不停的许兴则,告诉他,“钥匙在沈铭那里,只有他才有钥匙。”
陆盈双当然知。她看着许兴则的肉棒隔着再一次了,看他额和手背上绷得青筋一一凸起,知他在忍耐。这倒是稀奇,船上居然了个柳惠。像是在看什么电视节目,陆盈双静静地欣赏了一阵他的窘态,最后轻声说:“许兴则――你不要对我好。我受不起,也不会信。”
“我……”
“不是的!”许兴则被她笑得尴尬,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急急忙忙地为自己辩白:“我不是嫌你脏……我是喜你,可是……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能对你这种事的。”
“陆……”
严格算起来,许兴则是张长毅的手,因此张长毅自认为照顾一年轻人是应该的。他贴心地把空间留给年轻人,自己远远走开;许兴则仍在原地瞠目结了至少半分钟,随后迅速脱自己的T恤给陆盈双裹上,又去解绑着她的绳和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