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换了衣服,也就顺便换了副打扮,同我平时有些不一样,我专心地看着镜,又说不哪里不一样。
我瞪着他,“当然可以!”
“不要这样看我。”我很想捂他的睛,他我掌心,“让我看看。”
他拿了套衣服给我,“去换上。”
“我是闷到了,羽扬,你带我去玩吧。”我赖在他上不肯来了。
倒是在近黄昏的时候,羽扬来了。我早就闷得厉害,看到他就扑上去。他稳稳地接住我,脸上是的笑意,“这麽兴?”
羽扬的绣功……我自从有了孕以来,一直以此为借,连绣花针都不曾拿起,本来绣得就没有他好,现在肯定更加不用说了,我有些火,“你怎麽能在乞巧节送绣花肚兜给我!”
“都自己准备?你的睛还要不要,绣一会儿就说自己手疼睛疼的,还想制衣服?”
“来嘛。”他放声音,手搭在我腰上,轻摸我的肚。
“看到了不许笑。”
“真的?”我简直喜望外。
“嗯?”
我不是很想让人见到我大起来的肚,真的像他们说的,同西瓜一样。
我不明白为什麽要我换衣服,但刚想着说过要听他的,就拿了衣服向屏风後走。他拉住我,“我想了想,觉得难得能见你一次,就这样浪费了不好。”
他今天笑得好多,好像很开心的样,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他拉着我到屏风後面,“我帮你换。”
他对我的怨气不以为然,轻巧地在肚兜系到我脖上,“这有什麽的,如果觉得我绣得好看,以後你的衣服就都由我来了,不好麽?”
“可是她们都说,夫君的衣服得自己准备。”
换衣服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地低吻我,唇和肚,都亲了好多次。亲在唇上的还好一些,亲在肚上就会让我觉得一阵,闹了半天,才将衣服完整地脱去。然後递给我一个肚兜,同他之前送过给我的那种一样,绣着牡丹。
又生起肚的气,要不是它,我早就死赖脸地要他们带我去了。现在则是……
他,“但是你去就得听我的。”
“走啦。”
他我的,“我就是来带你去玩的。”
“哼,我成亲之後,可是一直想当个贤妻良母的。”虽然有些心虚,我知气势上绝对不能低来。
他拿了里衣披在我上,“既然如此,那就为我衣服如何,也不要求你绣花,只要能穿在上即可。”
闪失,叫他怎麽办?”
理我是懂的啦,可是就是很想去玩。
什麽是难得见一次,我可是一直呆在家里,他自己在外面,想来就来的嘛。我看着他,他又笑着,“我来帮你换。”
他同我保证了之後,我才让他帮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着,但现在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他看。一来是觉得肚难看,二来是觉得对上他的神有些害羞。
“嗯,”他又笑,低同我的碰在一起,“那就说定了。”
我连忙,“当然当然。”有去就好了,有条件也能接受,何况去玩,除了让我乖一些,也没什麽好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