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是觉得压力大，大概是长廊太长院太多，长安今天带我去看了几个主要的殿，可是我除了殿名什麽都没记来。他还说，如果我不是自愿的，或者是因为孩才嫁给哥哥，他可以勉考虑将我纳到里，我才不会被他骗呢，纳到里就是妃，什麽事都有史官的。”

他睛眯得更细了，“你对他还真是死心，他哪里好，也不过就仗着多陪了你几年，这算什麽好？你们还没成亲他就对你手了，现在搞得你有了孕，不得不急着同他成亲，这算什麽，嗯？”他双目放狠光，“成亲是一辈的事，你现在才多大，都还没及笄，见过的人又少，就算有好的，相的时间也少，你脑又不好用，哪里分得清喜不喜，只是习惯了而已吧？”

他侧过脸，“什麽时候？”

我本来还想婉转地来几句的，可婉转真不适合我，“我过些时候要成亲了。”

“大概在及笄之後，哥哥是这麽说的。”

“是嫁给许则平麽？”

“什麽份？”

“嗯，这麽仓促，我只能嫁他了。”

我等了半天他也没说话，那就只能由我继续说，“其实你说的话，长安之前有说过，你们……连语气都有些微妙的相似。”

“啊──看，我多聪明。”

“仓促？”他微眯起睛，突然就扫到我肚上来了，“你有孕了？”

“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他在瞪我，我扁嘴，“你好久没有这麽大段地说话了。”

“胡说八，里能有什麽压力？”

“你不愿意嫁给他？”

“嗯，当然有，只是开心的，”我见他似乎生气了，上解释，“上回来看你的时候，还有今天来一开始的时候，你都暮气沈沈的，现在生气地像是要火，可是很鲜活，就像以前一样，所以虽然是骂我，我也开心的。”

他瞥我一，我反正当什麽事也没有，“其实这样也好的，至少知你并不是一味……地等着。”

“自古女阁，总是要从娘家阁，然後十里红妆地由夫婿接到自己家，你同许则平住在同一个院落里，本来在外人里就已经是兄娶妹嫁，现在难连阁迎亲这样的也要省掉吗？”

“我没有想过，不过笑就笑吧，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我拄着腮，“这样好歹也比大着肚阁要好，而且老爹说过了，不过还有他，”我对着照唐笑，“所以我才这麽没压力地皇的。”

他偏过，最终又转过来看我，“你嫁给许则平，份找好了吗？”

“

好话果然不能说，一说他鲜活，他立即就沈默寡言给我看。

心虚地，“我也不知，反正他们说有了，我也确实有不大一样。怕将来成亲的时候肚大得没法见人，所以才着急的。”

摇摇，“不会啊，我没想过嫁给别人。”

照唐没声好气，“皇帝陛与皇後陛才有史官，小妃什麽都没有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