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又扬了扬,“你还仔细想过?”
“你才就想着要走了,你也说里沈闷难受,就由着我一个人呆着?”
“你陪我走一圈吧,我以後要那麽难受,怎麽样也要你先陪着难受一回,”他拉过我放在肚上的手,“走。”
他在书房里话还多,来之後就不怎麽说话了,连表都无趣许多,只有神才能分辨他此时的心究竟怎样。
他侧过脸看着一边的听风瓶,然後要笑不笑地转盯着我,“嫁给我结果就那麽惨?冷,青灯佛经?”
“嗯?”
“我是两日後登基。”
“……”我抬脚踢他,“去就去,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正也只有今天。哼,你以为你是监国皇太就可以凶我吗?”
“然後……”他略一思索,最後有无奈,“也没什麽区别,明天边就都是人了。”
我努力将手拉回来,“才不,这是在里,我可不想被他们说什麽。”
“嗯。”
定会把天放在第一位的。然後呢,我将来不开心,同谁都能离缘,就算拿了休书,肯定也好回家;同你的话,离缘是想都不能想的,休书也不可能会有,多打冷,或者赐我削发,从此青灯佛经……”
“那是当然的,你也说了,成亲是一辈的事呢。”我有那麽得意。
“殿连门都不用开,你总有一天连门都开不动。”
“我要带她在里走走,你们……不要跟得太近。你们两个起来,自己去领罚。”
得了他的允诺,我很得意,抿着嘴等他赐婚。
他及时地止住住我的手,“有件事你说错了。”
“赐你免跪,”他看着我的肚,又顺着我的手看我的脸,“我得空会去看看你。”
我觉得他就是不甘心,一
我是听说明天他有许多准备事项,摸了摸还很平坦的肚,站起来,“长安……我就是来见见你,以後肯定不能这样见你了,唔,你少召我,也不要私服,我可不想跪着同你讲话。”
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这回是用脚背踢的,一印也没留,反而更不解气了。站在门边上,因为他是殿,只能由我替他开门,但这个门很重,拉了半天也没动,他站在我边,大概是看不过去了,我听到他笑了一声,终於抬了贵手拉开门。
殿行事,我当然不能在旁边说什麽。只是等离那些人远了,才低声问他,“他们有什麽罪好请,让你自己开门?”
这动静大了,门站着的一排人都开始行礼,刚刚被他赶去的人更是白着脸跪到地上请罪。
“什麽事都要往坏里想,我又不是小孩,总不能被你一句一人之,万人之上就收买了。唔,长安你不要那麽笑了,害我又想把你的脸扯回来。”
“嗯。”
他明显不想让我得逞,我瞪他,“那你说怎麽办?”
他提起脚,自己伸手拍了拍,“在这里可以,了门就不要那麽了,会被当成刺客的。”
这回轮到他瞪我,“去不去?”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