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是走了?”
要娶亦辰为妃,甚至还求到当时的陛那儿。”
我心里一紧。
小哥又皱起眉,“难怪老哥御前求先帝指婚,先帝会答应得那麽快,他压就没想让你嫁去吧?”
“小哥,怎麽还想着那事?”
“有些事,他先想到了,先了,你就不能否认他,”老爹笑眯眯地抿茶,“陆玖,我同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清楚,亦辰是在我的底的事,但我绝对不会让你重蹈覆辙,明白麽?你想什麽就放手去,不要畏手畏脚,则平绝对会护着你的。”
“那是答应了婚事?”我问了,後知後觉,想起她若是嫁了怀太,就不该有我了。
“为什麽?”我觉得好像是我自己一直拖着啊,
“她独一人,离京南,没回本家,反而是去了江南。虽然说芦公并不算委屈她,怀太哪里会甘心,这才有了後面的事。”
“不说他,我绝对会护你到底。”小哥拍拍,很不满老爹总为大哥说话的模样。
“小哥,你说我娘当年,为什麽要离京啊,就因为不喜怀太吗?虽然嫁廷不好,可以长安的长相同格来推断的话,怀太当年应该也不差啊。难娘心里有人了?”一个人离开京城,不会害怕的吗?
他边倒茶还边抱怨,“现在辛苦侍候你的人是我,怎麽还在她面前讲大哥的好?”
“先帝觉得亦辰并不适合当妃,可挨不住怀太的苦求,便答应了,只提了一个要求──要她一支令他满意的舞。”
“後面的事?”应该是大哥说的冤案了吧,“後面的案同怀太有关吗,难怪哥哥说想要平反很有些难度。”
小哥受了莫大的刺激,送我回院的路上闷闷不乐,等送我回了房间,他才突然声,“也不过是早生几年而已……”
……
“那不是说年纪吗……”被小哥瞪了一,我才决心向那个方向想,然後当年那些事在我脑里,才慢慢地有了个轮廓。
“则平从我这里听到过一,然後就想到去江宁查案,他那时就已经决心了吧,才会这麽巴巴地带着你去江宁,等你知的时候他连案都查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老爹瞅了小哥,小哥很快又往他杯里倒茶。
小哥有些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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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护着一个人,是要有绝对的底气的,你现在还没有,则平有,所以我向着他。”
“老爹不是说了吗,他们两人当年,与你和老哥差不多……哼,又让我找到一个偏心的理由。”
“亦辰得正是剑舞,先帝看了之後只评了一句‘剑舞动惊四方’。”
老爹面有苦,“她那剑舞……凌厉绝决,可着她当晚那衣服,真像是天上来的。我那时只看到了舞,没看到包在舞里的意思。她那天晚上喝得烂醉,次日在家里躺了一天,第三天就不见了。”
可老爹却不让他得意,只瞥他一,“你现在,凭什麽?”
“现在这样就算了,他总会比我先老。”他又自言自语,然後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