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什么错呢?全宗全族的仇怨,就是
你祖父拿我去祭天。如果这么算的话,你祖父让我死,我让你家断zi绝孙,一报还一报,天dao好循环。”
沈执哽咽起来,想起沈家将自己除名了,所有人都各归各位,就是没有自己的位置。
他明明只想求一个拥有谢陵的未来,仅此而已。
“阿执,是我负你。”谢陵轻轻吐chu这么一句。
“对,是你负我,所以,我要报仇雪恨!”沈执攥紧拳tou,忽然上前搂住谢陵的腰,往他肩胛上狠啃一kou,“我要血债血偿!我要元氏一族满门不得好死!我要你陪我一起沉沦!”
谢陵无暇顾及肩胛chu1的疼痛,拍了拍沈执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安抚他:“好,哥哥陪你一起沉沦,是哥哥对不起你,是哥哥没有顾及你的gan受。”
沈执啃了一kou,觉得还不够,又伸she2toutian着谢陵的耳垂,凑过去肆意玩nong他的唇齿。将自己以前受过的,通通都还回去。
他也掐着谢陵的脖颈,把他发冠nong乱,衣衫nong乱nong脏,在他pi肉上留xia一圈圈青紫,也像谢陵以前对他那样,温柔并cu暴。
二人纠缠在一chu1儿,翻gun到炕上,沈执的双眸火reguntang,两条长tui分跪在谢陵shen侧,凑近他的脖颈深嗅。
十指相扣地往谢陵touding一an!
谢陵抬眸,冷冷静静地望着他。
沈执低眸,阴阴沉沉地望着他。
两人谁也没有开kou,谁也没有说话。
与沈执死遁后的第一次相遇,竟然就是这种反攻局面。
“你要造反?”谢陵冷静地问。
“是!”沈执很肯定地回答。
“你确定?”
“确定!”
“你行么?”
“行!”
沈执觉得被轻视了,气得脸se通红,可无论多么努力,就是无法真正地对谢陵作chu什么过分之举!
他气疯了!气死了!分明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分明gen正苗红,实打实的男儿郎!
怎么可以习惯在另外一个男人shenxia俯首称臣?这不可能!
“你必须跟我一起沉沦!必须!”沈执qiang调,使劲折谢陵的手腕,看着他疼得冷汗珠顺,又觉得有些痛快,“你也求我饶了你,你也求我!”
谢陵此前觉得沈执孩zi心xing,现在觉得他更孩zi气了。
疯狂想报复回去,开始不
分对象地攻击人。迫切想将受过的苦还回去。
谢陵顺着他的意思:“求你饶了哥哥。”
沈执:“不对,不是哥哥,是nu!我是主zi,你是nu隶!”
“我是你哥哥。”谢陵平静dao:“你喊了我六年哥哥。”
“我也当了几个月的nu隶。”沈执嗤笑一声,威胁dao:“喊不喊?不喊的话,我现在就喊别人jin来,我让三军欣赏一xia中书令大人的英姿!”
“……”
“求你饶了我。”
沈执愣了愣,估摸着谢陵心gao气傲,决计不可能自贬shen份,这种程度应该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他心里痛快了,舒服了,绞尽脑汁地想,接xia来怎么去报复谢陵。可思来想去,gen本想不到任何好的法zi。
他余光瞥见旁边散乱在床榻上的黑白棋zi,想起谢陵曾经将莲ziqiang行喂他吃xia,三四gencu长的莲花jing2拢在一起tongjin来。那一晚红莲池里的疯狂,至今难忘。
谢陵当时还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