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渴?”谢陵抬眸瞥他,想了想,低笑:“回把话说全了,否则我会误会的。”
谢陵打横将人抱回房,掩上房门之后,欺压了上来,低声问:“礼数还是齐全些好,我温柔一。”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谢陵笑了笑,二人贴得紧密无间,连一丝隙都没有,除了淅淅沥沥的声之外,便是两人越来越重的息声了,单手着沈执的耳垂,低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也说了,自愿,事过无悔。最起码,你我现在投意合,两相悦。礼成了,哪怕你未来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奋力逃罢,逃一次,我追一次,最后一次,我舍弃一切随你远走飞。”
“阿执,跟哥哥成亲,不兴?”
如今人间正值十月金秋,天气也渐渐转凉,早晚要多加件衣裳了,外秋风萧瑟,屋桃宜人,沈执更是挥汗如雨,待礼成之后,整个人湿漉漉的,长发早就散开,层层铺在后背,发梢柔顺地落在大红的被褥上。
还没怎么样呢,已经跟熟透的虾一样,波转间,不经意几分诱。
“嗯。”
桌面上的烛火摇曳,沈执一条曲着,一条平伸,越发显得肉白皙净。
可能是方才事太过于激烈,上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斑,双眸中蒙着一层浅浅的雾,仿佛深山老林中的朦胧秋雨。鲜红的唇角边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那颗异常可的虎牙。
“兴。”
看见他将衣衫一件件褪了来,一副极壮的,咙又涩起来,屋里的温度越来越,烧得沈执面颊通红。
好在,谢陵一直没走,始终在原地等待。沈执无论多少次回,总能看见谢陵站在那里微笑。
说着,起披了件衣裳,赤着脚床倒
紧张得都不知一步该什么,小兔一样,大睁着睛望着谢陵。
他缓了缓气,恍恍惚惚地想,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原是要参加别人的喜宴,最终亲自当了新人。
“我此生……绝不负你谢陵!”
我此生跟定你了。”
自此之后,他是生是死,同元氏一族没有半关系。只有两个人的婚宴,没有任何宾客,也没有任何酒席,沈执仍觉得非常满足。
沈执仿佛讨到了天大的便宜,眯了眯睛,郁的睫颤了一,汗珠顺着睫落来。
这种觉好不真实,好像手一松,什么都没了。谢陵坐起来,因为沈执的双紧紧圈着腰肢的缘故,一将人带坐起来。
谢陵本是无意之举,没曾想更加深地了解沈执,两个人的咙里同时发了闷哼声。
语罢,极虔诚地拜了去。
沈执甚至觉得是在完成一种仪式,千里奔赴青州,就为了赴一场晚了三年的盛宴。
嘴才一张,声音听起来异常沙哑:“哥哥,我渴了。”
谢陵与他灵肉合一,若说从前是为了肉,却极正经的,仿佛对待圣贤那般虔诚。半令人羞耻的花样都没有,温柔到了极致。
沈执闷哼了一声,无论过多少次,天生不是用来验事的地方,永远那么艰涩,勉勉能容纳,再厉害些整个人就要废了。
沈执,虽然不是一回跟谢陵坦诚相见,但却是一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