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歌只觉唇都不是自己的了,说了她梦都想不到的、梦呓般的恶之语。
“我将您的女花侧切开,将胎儿抱,而后着您鼓胀的胎腹,拖了胎盘...”
“覆手上去,还能摸到腻的胎脂和清亮的胎...还有柔的小簇胎...”
“我着您侧切开的伤将之恢复原状,而后胎儿化作蓝光重新您的...”
只见小叔叔立了,抖抖索索,化成一滩蜜。
他颤抖着大,后翕张,了一粘腻湿的,方便她的二指在。
她看着小叔叔又要暴起,又一次明手快地抓住了他昂首落泪的小肉芽,像是磋磨乳首般,在他黏腻湿濡的和不断挑着。
“最后您达到了前列,小肉芽了稀薄的白,同时,肉唇不住收缩着,被撑得更大,娩了整个胎,湿漉漉地挂在您的间...”
她只觉有些后怕,他的动作更温柔也更细致,便看他似乎从悲伤和抑郁的绪中走了来,现在转为狂怒,侧转,正要翻暴起,一巴掌呼上她的——
“然后您被我戳得失神,被产痛折磨得失语,只会发又是愉又是苦楚的呻...”
“唔...嗯...唔哼...”
就仗着你我,从小就喜我!心甘愿走我的囚笼!
说罢,萧凤歌不由自主地俯,将贴在他的脊背上,柔柔地蹭着,将他紧紧环抱住。
“就像千万年前那样...在龙啸大陆,在您的皇,在您的床上,那样...”
“我们抱在一起,忘地吻着...您将漏的乳我的中,对待我...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孩...”
“在分娩的时候被胎儿开女,颤抖着...”
“然后我从您后抱着您,您的后,磨蹭着您的前列...”
这特喵的!从哪来的莫名的勇气啊!异世界游的时候恐怕吃了熊心豹胆!
“别玩了!”好似恶龙咆哮,她只觉小叔叔用尽全力气,抵御住绵延不断的快,而后向她吼了来。
萧凤歌疾手快地将二指了他的后,还没探多少便发现了一团凸起肉,她便重重地了几。
萧凤歌淡淡地想着,突然被自己无意识的真实想法吓到了。
“您会不会...嗯...”
她发觉探后的二指被肉缠裹得更起劲了,但的小叔叔却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变成了一有温度的蜡像。
打都打了!爷也不想歉!嘴和鸡儿一样气!
洁不可侵犯之人卸了伪装,了柔脆弱的里。
她一边调笑着,手上动作不停,二指曲起,转了一圈,用的骨节重重碾上他的,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乐此不疲地亵玩着。
“您的两宝都被填满,又是痛苦难捱、又是海难填...”
“说不定...糊住胎儿小脸的...不是胎脂,而是您的媚和浊呢...”
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巴掌,乱晃,白浪翻。
“胎将您的肉唇撑得油红发亮,几撕裂,蝴蝶状小阴唇轻轻瑟缩,着从里挤的黑肉球。”
萧凤歌听呆了,只觉有些心疼,怜地抱了抱小叔叔的柔韧腰,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摩挲几把,然后俯去,开始舐他红透亮的。
“小叔叔...你好啊...”
“前列的和女花里的一样浅,伸手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