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笑扬像负伤的野兽,恨恨地沉吼:「去!」
展笑扬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犹如破碎的躯告诉他自己是何等的无能。
「你不是人!」黑的眸夹杂着惊恐、不可置信、厌恶、悲哀、愤怒,种种。「我是你的儿!」
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个模样。
「住手!」少年被压制,不禁着急的怒吼。
他听见了母亲在门外的哭泣声,却没有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那双污秽不堪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的躯,从上到,嘴里一直说些淫秽肮脏的话。
怎么都补偿不了。
少年定睛看着他,不敢相信前这人真的是他的父亲。
无谓的歉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痛苦,只要一再想起那天晚上,她是如何把他推深渊,他们是如何的变态,他,就不得不恨。
展峰微微拧笑,伸手抚上他的脸,这张脸是如此的清俊丽,这眉宇、这五官,是如此的漂亮。他蓄意低声问:「暧暧,怎么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呢?不是人的父亲生来的是什么呢?是小狗吗?」
男把一些冰凉的抹在他的间,掰开他的,用力的。一瞬,撕裂的疼痛像火一样把他灼得一片痛辣,「啊──」他痛呼声,想要避开,可是男人像野兽般紧拑他的,长以后又是狠狠的。
他无法反抗。他泪了,那时候。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知吗?其实我不必征求你的同意,只是如果你还是拚命反抗的话,起来实在不够劲。」勾无的笑意。「如果不够劲,你的妹妹和弟弟倒可以代替一……」
母亲走了来,她的脸布满了泪,看到展笑扬的时候她掩着嘴,不敢发任何声音。「笑扬,对不起,是妈妈……」
对不起有什么帮助?
回忆侵占他的脑海,盘踞不散。这些年来,夜里不断着噩梦,然而最可怕的大概是到了此时,噩梦还是无法终止。
那个人,还是不顾一切的侵犯他。
这躯,已经变得肮脏污秽了,像他这样的人,已经地狱了,再也无法回了。
他痛呼、喊叫、奋力反抗,却挣不开男人的碰。
男人的手甚至抚上了他的乳尖,的拑着。是不断的、不断的他。
「第一次就要交给父亲,兴奋吗?」肆意地笑,扯开少年的衣衫,雪白纤弱的躯让男人红了。「怎么抖了呢?不用怕,父亲会让你快乐的。」
奋力挣扎的躯在闻得展峰的话后,突然不动了。
能让痛苦减轻一吗?
画面与此刻一再重叠,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不再哭了,只是,还是同样的狼狈啊……
他觉得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摧残多少,脸容依然英,而壮健的躯以及气力竟是少年无法匹敌。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这些年的屈辱和的伤害,是对不起就能补偿的吗?
「还真有活力。」展峰低笑,灼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那不是一个父亲的神,那是一个男人充满望的神,那是犹如猎人看到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