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又不自觉的红了,是真的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心脏隐隐作痛。
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忘记那个曾经过以及伤害过自己的人,到底要花多少时间伤痛才会消失痊愈。依然觉到痛楚,是因为她还他吗?她还他吗?这个把她伤得这么彻底的人吗?
她现在穿着的,就是当天她买的鞋啊。有一双好的鞋,才可以走得更远。这是司的话,此时忽然在她的脑海浮现。
寻找。因为不知要去哪里,所以就要找自己能去的地方。
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司说得对啊,她不逃,不只是因为那段影片,也是因为她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思考逃走的方法,不想让脑海运转,因为只要一思考,铭的影便会侵她的思绪,疼痛就会翻起。
而且,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这个随时会遇到唐书铭的地方。
很奇怪的事,因为他也对她那些事,但是司更教她害怕,她觉得他想要毁掉她,他邪魅的笑容成为了她的噩梦,想起他的玩,她便觉得心惊;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到他手中的影片,怕他会把那片段公开,住在他家里这段日,她偷看过他的手机和电脑,却怎么也找不到,虽然想找到那段影片,把它删除。但是,她知如果此刻自己不逃,也许就再没有勇气逃了。
走了一段路,来到公园里,看到那棵大树,树叶飘飘扬扬的晃动,她伸手握住了坠落的片叶。
她觉自己像临行前的人,把要的事完成。走得远了,心渐渐的放松了起来,她思索着该何去何从。
不过看起来,他长大了很多,成熟多了,还教训她呢……不是他的话,她也没法定决心往前走吧?
想起了鱼玄对她说的话,「我还有一双,既然有一双,我就能好好的走,为什么不?如果看不见方法,就好好的去寻找。」
大概再也无法见到他了吧。
这样的人,不值得。
不,她不再他了……
她讨厌极了委曲求全的自己,憎恨弱无能的自己,所以,只要定决心,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就会变得。她如此相信。
从袋里拿了写好了的纸条,连同手上握着的那片树叶,悄悄地埋在树的那块土里。虽然不认为他会看见,可是,如果他看见了,会赞赏她吧?
虽然,她不怎么该走去哪里。但至少她是踏了第一步吧?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离开公园,又走了一段路,到了邮箱旁边,犹豫了,把信件放了去,那是给父母的信,她暂时无法回去了,但是总不能让他们担心,所以决定寄信给他们。他们会生气吧?他们现在怎么了?她又要何时才能见到他们呢?
低看到自己的鞋,她的笑容带讽刺。
弘的残月发微弱的光,她抬,却无暇欣赏月。
这个人虽然很坏,说的话却很通透。
他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勇气,真没想到会重遇他呢……不知他这些年怎么了?上次她只顾自己的伤,一时间没有重遇故人的喜悦,没能细问他近年怎么样,又是怎么会有弹在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