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梦尴尬地笑笑:“主任您别拿我逗趣儿了,我刚从政治来就想着跟您汇报这事儿,没想到王主任动作这么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年龄到了,就想着把婚结了算了。”
曾主任了,又问:“听老王说你对象叫赵京宁,我也认识一个赵京宁,不会是同一个吧?”
曾主任摆摆手:“行了,客气什么。偷偷打结婚报告这事儿就算了,结婚摆酒可得记得给我发请柬,不然我真要胡瞪睛了,哈哈。”
“应该是同一个吧,呵呵。前两天在北京,我去看吴阿姨,她还跟我提到您来着。说您和她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她来南京都有跟您碰面。”
“小叶啊,坐。政治的老王打电话来说你刚刚去递交了结婚报告,为你的联系导师和直属领导,我居然落在了老王后才知这个消息,面上实在挂不住啊。”曾主任失望地说。
“一定,一定。”叶知梦应承,心想,她什么时候偷偷打结婚报告了……
“谢谢主任。”叶知梦实在想不要怎么回答,眨就成侄媳妇,成自己人了,她还没适应过来,只能先谢。
那时谁能料到两年后的他们会以分手的结局那祭奠那段逝去的青,再回想起分手后的那六年,她的记忆中竟是一片苍白。她甚至记不起她是如何熬过那两千多个被孤单吞噬的日日夜夜,也许是被书本或实验麻木了罢。
刚从政治回来,就看到曾主任笑眯眯地叫她来办公室一趟,不用想,肯定是政治的线电话通风报信来着。
休假后第一天上班,等她像陀螺一样终于转停来时便打了份结婚的书面申请交到了政治,少不了又是一通盘问。
如果抹去一切,让她重新再一次选择,她大概再也找不回当初固执得就算遍鳞伤也要孤注一掷的勇气。
“知了,媳妇儿,谢谢。”他认真地凝视着她说。
虽然偶尔别扭了,但他就是喜她的小别扭。
她拍了他膛,低着喃:“说什么胡话呢,我去了。你开车小心一。”
作者有话要说:赵哥哥变狡猾了,有木有!!!居然学会卖萌了,有木有!!!撒可耻啊,有木有!!!
叶知梦暗自扶额,主任你明知故问嘛!曾主任的八卦能力她不是第一次领教,看来今儿不让他问明白了,她别想这办公室的门了。
赵京宁走后,她回到卧室想再睡一会儿,躺在床上却发现睡意全无。扭看见床柜上她和他的合照,八年前尚未完全褪去青涩的他们,笑得那样肆无忌惮,仿佛周边的空气都裹了一层蜜。
“没事儿了,你去忙吧。”
曾主任啜了茶,说:“看来还真是吴桂兰的儿,啧啧,不错,不错。我就说吴桂兰打电话叫我多关照你,原来是让我替她关照儿媳妇呢,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她儿就是我侄,那小叶你就是我侄媳妇了,都是自己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尽说,我这个长辈也不能白当对吧?”
叶知梦前脚刚了办公室,曾主任便拿起电话拨通:“喂,老吴啊,是我……哎,恭喜啊,你们家小终于肯结婚了……你不知吗?你儿媳妇小叶今天去政治打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