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亲吻人的尾。叶炜小声地喊他二哥,一双手也挂在柳浮云背后来回逡巡。
柳浮云的乌发早就坠了来,披散在肩,隐隐可见琵琶骨上的疮疤。那里早已肌肤平整、复原如初,但烙在叶炜心上的疤痕,却一辈都好不了了。
二人温存半晌,柳浮云被叶炜撩得念再起,扶着他的腰将人翻了个。秋霜似的白发垂落,铺满了光的脊背,柳浮云的一双手掐住髋骨,把叶炜的抬了起来。那里才刚承,还微微红着,与混在一起更是淫糜不堪。柳浮云的目光犹如实质,让叶炜无遁形。他忍不住开:“二哥……”
柳浮云“嗯”了一声,随后用拇指抵开,重新将了去。
的瞬间将他包裹,不知死活地讨好、。叶炜伏在披风上,整片后背都呈现优的弓形,声音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听起来甚是可怜。柳浮云顿时怜意大起,俯去亲吻他的耳尖。也跟着温柔了许多,带着克制和拘谨款款。
方才的还未完全消弭,如今雨锋又至,叶炜双手紧紧攥住披风一角,将所有的呼喊都吞咙里。偏偏这一次柳浮云十分顾及他的受,不时地在叶炜耳边问询:“可是这里,你是要重一还是轻一?”
叶炜张嘴咬住披风上的绒,忽地听见柳浮云喟叹:“你咬得我好紧。”
叶炜一惊之不自禁地松,被柳浮云一记撞到深,连腰也塌了去。柳浮云笑着咬住他的脖颈,慨:“真乖。”
“王八……啊!”
叶炜呜咽,腮边有泪划过,刚好滴在手臂上。柳浮云见他不堪其苦,才揽住他的肩膀,温声哄:“别哭呀。”
涔涔的汗从背上落,柳浮云依然动不止。少时理想和青年宿愿,通通化作了今日的抵死缠绵。叶炜曾说初见时便对他深种,可对柳浮云来说,何尝不也是这样?他的心早早地给了叶炜,不曾放弃,也从未停歇过。
叶炜这边却寻解脱而不能,他双发,不住地求他:“二哥,二哥!”
韵律之中柳浮云吻上他的肩胛,坏心思地问:“那是不要了?”说着住叶炜的,作势要将整。
熟悉了阳的立刻难熬起来,空虚和无措扎脑海,让思绪和意识变得模糊。叶炜无师自通地主动抬尖,去渴求方才让自己又又恨的东西。
柳浮云则是环住叶炜削瘦的腰,单手的拇指在腰窝上轻轻拨,却不急着。叶炜背上雪白的肌肤红了一片,满是吻痕和指痕,映现一种脆弱的丽。柳浮云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却心犹未足,想着继续攻城略地。
他足够忍耐。等到叶炜将脸埋手臂,低声啜泣着求他来,这才用开叶炜的膝盖,重新挞。里面的肉鞘将他包裹,却透驯服。
叶炜只顾得上伏在地上息。
迷乱中柳浮云扳过来他的,亲了亲他泽的唇。扣住他手背的五指微微前伸,同他十指相扣,叶炜不禁愣在了原地,温的怀抱将他包裹,他甚至觉得两个人的心都趋于一致。
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柳浮云又了许久,才和叶炜一同到了峰。一时跌宕,记忆仿佛也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们初遇时的景。彼时柳浮云同南霁云向漠北行商,刚好撞见叶炜以一招胜于七怪之首的柯镇善,赢得众人纷纷喝彩,遂问旁人这个少年的姓名。
少年联举满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我便是了,何必累烦他人。”他收剑归鞘,笑,“我叫叶炜。你呢?”
“柳浮云。”
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叶炜的意识渐渐回笼,只觉得腰酸,浑无力,竟是比练上一天的剑还累上几分。叶炜正胡思乱想,忽地被人住肩膀,极尽绸缪地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