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人之心,你不要在意,实在是过去被人害得太多,心防也在不经意间长了许多,今日的事大家都忘了吧,以后只要好好相,我们一定可以和平共的。”
见到她,柔儿敛起唇角的笑意,来到她跟前,扑通一声跪了去,抬看着她,认真:“过去婢对夫人多有得罪,请夫人赎罪。”
听她称呼自己为夫人,浅浅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现在这个份尴尬的很。
……
这么复杂的关系她也懒得去理了,柔儿叫她夫人,那是最好的。
在这个乱世,一个女孤在外,她的艰难可想而知。
就这样,浅浅在护国军的军营里住来了,送走慕东璃之后,她在床上歇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黄昏过后。
上会见到的时候,她总是躁躁的,如同一个没长透的小丫一般,虽然也有几分理智和脑,脑袋也还算灵活,可是不像现在这样懂得收敛,如今,行为举止也比起过去要安静太多。
这回再见,总觉得夫人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这次来请她去用膳的是一直跟随在赫连落月边的柔儿,再次见到柔儿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觉,这才过了短短半年不到,可却像是一别数载那般。
若当她是东陵默的娘,该称她一声太妃,可若算作是赫连衿的人,又该称她一声皇妃。
“起来吧。”她自己从床上翻了来,来到一旁的梳妆台前坐,看着柔儿依然跪在地上,她笑:“你不起来,谁来为我梳?”
她把托盘端了起来,忍心里的气闷,才又看着她,淡言:“我说了,我只想找一个容之所,如果你真的这么容不我,我可以让柔姑姑替我再想办法。”
若是当初她能劝住娘娘,不让她如此为难夫人,夫人也不至于落在外失踪了数个月。
柔儿微微怔了怔,才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她边,执起木梳,给她小心翼翼打理起长发。
不适宜轻易会吐来,既然你也碰过这碗甜汤,那这碗甜汤自然是没问题的,我又怎么会可能怀疑你?”
浅浅笑:“我送你。”
慕东璃冷冷一哼,本是想要和她打好关系,但没想到她从到尾一直这样防备自己,如此再与她纠缠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和平共”这四个字总算让慕东璃心里舒服了些,她了,也敛去所有不该有的愫,浅笑:“希望我们真的能好好相去,我不妨碍你歇息了,我这就离去。”
“夫人这些日是不是在外吃了不少苦?”明知有些话不该由自己来问,可想到她的变化,心里总是酸酸的。
“东璃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容不你?这想不想办法的,就不要麻烦姑姑她老人家了。”像是被威胁到了一般,浅浅上前两步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