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去走你自己的路。你自己的选择。”
“求死也是一种望。生不尽意,所以求死。但这本也代表了一种生的望。”
他笑着,用胳膊将脸遮上,不见月光。
“可我是怎么认为的呢,我又是怎么看待我的样。这些,其实也没什么人在乎。”
那个人彻底。没有支架。我一次觉得,他竟是这么孤独。
“因为我是的,所以我好像理所当然被赋予价值。但又因为我的,所以我理所当然要承受所有的癫狂。”
“但你可以成为我去死的理由。”
“缚,在这一上,我们殊途同归。”
“无论你信不信,你是我的望。”
“我你。”
“这就够了。”
“因为我,我是萧欠,所以人理所当然我或者恨我。是不是可以视作―― 我也是为了满足俗世望而生? 但我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些都不重要?”
“虽然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们这一生,不会有什么交集。”
这样沉的话,这样轻的吐。可他顿了顿,又自嘲笑笑:“别放心上。”
为什么这样艳气靡生的人,也会说这样衰无的话。
大骇。
“甚至我你这件事。其实,与你也没有关系。”
大惊。
“我们分开之后,我把小孩送回学校。他跟你我不是一条上的人,也不该被卷来。老朱带我搬到这里,我迷上自残。”
我愣在原地。
恒久,模糊找回自己的嗓。
难。”
“人有望,才像活着。”
不知人间疾苦,在上,嘲那些无休无止的。
我没有见过这样疲惫的萧欠。
“你因为我,觉得我的存在是有价值的。但这个价值,难不也是外界给我的么。”
他应当更骄气。
只是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在想,我真的认识这个人吗。
“这样的我,与你,不是一样么。”
“生死对我而言,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我只是觉得,他不至于此。
正如他不懂我。
我又真的了解过这个人吗。
“因为这是我的选择,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一个拥有太多望的人,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并没有特别想活着,但我也找不到理由必须要死。”
“活着对我来说是一件太淡的事。”
我懂了震耳聋。
“从开始到现在,有十四年。”
“这样的我,为什么不能陪你死。”
“我与你说的自己,究竟有什么不同?”
“你能我多久。”
原来我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