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信你。”洛羽笑，心里却暗暗补充了两个字――我信你个鬼。

        “真的。”千岁晚抓着洛羽的手，真诚地说，“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也试过斩首，东解阵就像九蛇，砍一只长九只，新长来的还一个比一个极端。”

        洛羽安静地听着，军装男抱怨完，用期待的神看着洛羽:“你能不能让你的心肝多给我钻地导弹？”

        “一个材生，从基层爬上来的，很有能力，我就把她提了起来。”

        洛羽忍俊不禁:“我也差不多，学期初还为了一袋薯片向你复仇呢。”

        “其实，酒辞，墨染，沐依萱三人都是在中学时就跟随我的。只不过那时候没什么正经事，每天就是在学校里为非作歹，抢东西，打人，也一起挨过揍，就差拜个把当结义妹了。”

        听到洛羽的追问，千岁晚了茫然的神:“她背叛的不是我，杀她的也不是我，我一直在查，但查不到是谁动的手。”

        答应归答应，他才不会傻乎乎真去找巧繁说，反正军装男只会觉得他说了巧繁没同意。

        千岁晚了，不安的神，拽了拽洛羽的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其实，酒辞暗恋你很久了，我也看得来，但没想到她会为了你和我反目。她联合了其他十几个暗恋你的女生，我读退位诏书。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其实不是我不想混了，是真的混不去了。”

        “将军。”洛羽随意地坐在云舒上，向军装男眨了眨，“战事怎么样了？”

        “可惜我那时候没有珍惜这份谊，只想着自己当老大，抢来零，我吃够才给别人，如果只是这样她们其实还能忍，但后来年纪大了，很多姑娘窦初开，当时你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我当时也没胆追你，就单方面宣布了你是我男朋友，不准全校女生向你搭讪，最后引了众怒，率先对我动手的就是酒辞。”

        “所以你后来就迫她们为你办事，以解心之恨。”洛羽问。

洛羽得到了意想之外的答案，用好奇的神看着千岁晚鼓励她说去。

        两人相视一笑，洛羽倒在千岁晚怀里，追问:“那黄笙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洛羽越听越觉得无语，他一直觉得他中学的时候和学校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绝缘的，没想到女生宿舍里竟然还围绕着他爆发了一场争夺战。

        “后来呢？她背叛了你？”

        军装男已经喝的半醉，闻言又灌了一酒:“城市还能守住，农村一直造反，邻国的叛军也越界了几个，现在平均每个月都要有两百多名战士牺牲。”

        洛羽郑重地了:“好。”

        聊完黄笙，两人的话题就渐渐变成了寻常的话，洛羽觉无趣，于是起去了长桌另一边。

        洛羽愣了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