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有些愠怒的面容,秦朝荣又笑了,放笔,轻飘飘的说:"我的小夫人又忘记了,我昨日说过什么?"
"秦朝荣,你!"
黄榛榛瞪大睛,小幅度的摇,中却渐渐潋滟了光。
“呜——”
不,不对,这不像她的,此时她忽然想到来之前小丫鬟端给她的那杯茶。
榛榛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外观怪异的石椅。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椅,不过空有椅的形状,可绝不是用来坐的,姑且叫它石椅。这石椅靠背宽大,两侧安有臂靠,不过尽却是一个圆环,是把铁锁。椅方分别有两横板,半弧状的弯儿,长长的延伸到地上,尽也有一把细细的铁锁,她没仔细轻撞到了横板,横板微微一扭,竟是可以活动的。
大手狠狠掐住两只尖,黄榛榛吃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直呼主人名讳。"
但旋即秦朝荣把毯撤了。
黄榛榛忍不住颤栗起来,她想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接来会发生的事,中似乎又分了不少汁,像是在期待一样。
乳被松开,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继续问她:"哦?既然夫人很清楚,那方才便是有意为之,错了事,就要被惩罚,这是第二项府规。"
她肯定是被药了,该死的秦朝荣!
男人把她推到案旁的石椅上。
黄榛榛心骇然,这像是特制的刑椅一般。
腻肤肉及冰冷的石,那凉意只一瞬间便席卷全,她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事遇,有些微微恐惧。
黄榛榛见他神不对,心底有些发怵,突然想起昨天他好像说过一项府规,是......
前方还未看到尽,而所走过的路却已很长,这让黄榛榛意识到,或许这也只是冰山一角,它就像个巨大的牢笼,死死笼住那些被关押的、无望逃离的、可怜的人。
秦朝荣指着她的,稀疏的耻遮挡不住方的光,濡湿心,抬起指尖轻轻戳刺,肉颤了两颤,又咕嘟冒一儿。
只是墙的另一侧悬挂着的画作,其容、风格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所画皆为彩艳丽的人儿,躺着的、端坐的、秋千的,个个栩栩如生,倒像是要从画上走来一样,动人心弦,得惊艳。
只此刻的场景却是不。
难那茶...?
秦朝荣半拽着她走到书架前,推了一本书,一半的书架忽然翻转移动,一个小室。去后发现他们在一条黑漆漆的长廊里,两侧排列着石台,台上各置了一枚亮白的夜明珠,经过时,两人的影被隐隐映在地上,模模糊糊的时长时短。一路上,黄榛榛看到两旁有许多小室,门都是冷冷的紧闭着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哒哒的脚步声夹杂着清脆铃响,在空静谧的长廊中显得格外清晰。
兴许是那药发作了,一火在肆意横行,直搅得她酥焚,香汗淋漓,可她的心却冰凉彻骨。
秦朝荣忽地轻拍了一肉,黄榛榛猛的被刺激,屁狠狠抖动一,哼叫一声。
惩......惩罚,又是像昨日一样的惩罚吗?
秦朝荣笑意的,轻轻柔柔却又不容抗拒地用圆环扣住了黄榛榛的手脚,并且将她两向外分开,同样以铁索固定住。转拿了一只燃的红蜡烛,拨开花唇,将红蜡烛的末端抵住,“噗呲”一声肉中。
"夫人这尖儿倒是淫得很,只是稍一戳刺,便如此翘。"
秦朝荣没说话,拉扯着黄榛榛来到画案旁,案面边端置着座笔挂,横长式的紫檀木,上布均匀对称的小钩,挂了稀落几只笔,从大到小排列着,样式却也不同,也大有区别。榛榛对文房用不甚了解,於是分不清其些种类式样,只觉得是不同名字的笔。案中央一方红木松鹤镇纸,压着张素白的宣纸,另有豆青釉砚滴、玉雕莲藕笔洗旁列其中,倒是一番诗雅意。
黄榛榛难堪极了,却也无法解释半句。
“兴奋起来了么。”秦朝荣突然俯在她耳边,的气息扑耳而来。
不多时,两人已然来到一间陈设雅致的画室,一侧墙上挂着几幅清雅的山花鸟画,青山白,亭台楼阁,小池中央还开了朵朵粉红莲花,仿佛置其中便可与天地浑然一。留白中所题之字淡雅沉稳,墨沉静,许是同属一人。
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惶的神,手上却丝毫不缓,着蜡烛研濡打转,一深。
秦朝荣欣赏了几番黄榛榛似痛苦又似愉的神,便不再理会,走到书桌旁细细甄选起了笔。
“可你这里明明已经...饥渴难耐了...”
蜡烛它...可是会化的。
石椅本该寒凉冷得冰人,不过所幸榛榛跌在其上时,椅上已铺了一层纤。
人意识抖了,乳尖儿以肉可见的速度立,看得秦朝荣直挑眉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