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此刻没有气力探询或是解释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反手搂住他的腰，歪了他的肩窝，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没有打算告诉这位封丞相，就算真的是赤炎女皇亲自询问，她，仍是无可奉告，只因，时机不对。

“小雅。”封玉涵因为她蓦然的惊呼，双臂搂紧了她，双瞪向扣着福雅脉门的无香。

所获良多。

“封南云告退。”两人行礼后，退了房外。

封南云微震，这位皇帝当真无能吗？几句话就将她堵死，无法再继续问去，就连玉儿也已经无法预测她的言行，想到玉儿的那句，静观其变……这么多年，能让玉儿也束手无策的人，她，是第一人……

“既然如此，朕在此等候封相佳音。”福雅的声音微弱了许多，连无香都自棋局回神，眉微蹙，扣上了她的脉门。

“小雅。”封玉涵凝望福雅的目光复杂难懂，她知了吗？想到早膳时的华帅和华函萧，还有适才她撑地接见，心痛难当。

怀中的她，气息那么微弱，时断时续。

福雅闻言，淡淡一笑，略微猜到封南云的心思，她如何不知自己的协议有多大的诱惑力，赤炎的女皇只要稍微有脑都不会拒绝，至于那三个要求，对于赤炎，无足轻重，对于她，才是最重要的。

封南云已然接获消息，唯一的是等候圣旨和国书的到来，只是，她与玉儿商议之后，决定私还是要打探这三个要求，有时，有些事，看似无关政事，或许是制胜落败的关键。

“封相还有何事？”福雅勉撑坐，疲累已蔓延到心房，久未疼痛的居然又带了些隐痛，就连也开始刺痛起来，看来，她心神损耗，好不容易养来的力，渐渐透支。

交待完，无香拉着千凝门，这么久了，她第一次主动手助她，这么年轻的女娃，却有着最真的，她的算计，她的狠厉，只是为了保护心之人。

“既然朕已经言明，三个要求无关两国苍生，自然不会太过为难，若是赤炎连承担这等小小冒险的诚心都没有，朕怕是要质疑赤炎借兵之意。”福雅的目光依旧在话尾时，挪向静默而立的，那位随从，封南云或许明，可她就是能笃定，与她周旋之人，当是他……

福雅无力支持，倒了封玉涵的怀里，也看到无香不赞同的目光，她无力地笑笑，“让我睡睡。”

“赤炎当然诚心与金碧为盟。”封南云心惊她的最后一句，这般平淡的吻，却说着那般凌厉的话，她背脊冷汗直冒，她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能让她说成危及两国之盟，如此罪名，她承担不起，“皇上三日之，定有圣裁。”

无香单掌贴上福雅的无力展开的手掌，输真气，直到福雅的脸不再青白，听到她的呼渐渐变缓，变长。

无香浅浅吐纳，睁看向那个苍白的女人，真是为了男人连命都不要了，再看看抱着她轻颤的封玉涵，都是些痴女怨男，无奈地摇摇，“她无大碍了，多休息，香儿去煎药了，等会儿给她服后，让香儿运功替她化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