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邺檀忙于剧本的改写,这几天甚至连郝勤这个人都没想起来过。晚上和顾晗通了一会儿电话,就是随便聊了几句,却让他心很好,睡得也很好。
“有、有事好商量。”郝辛脑转得飞快,他得给自己争取一个谈判的机会。
顾傲使了个
郝辛郁闷得很,自己去酒吧喝了两杯,没遇到心动的女孩,夜生活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
“我有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郝辛的言之意是给他钱,顾医生的事对方别。
郝辛哪见过这种架势,连钱都不要让他一就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这对一个觉得有钱就能摆平一切的人来说,等于失去了所有谈判的能力,无力还是小事,吓破了胆才是大事。
来堵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傲。
“你的钱还是留着给你全家棺材本吧。”顾傲一把将他揪起来,“不该查的别查,你再敢多查一个字,我一定把你骨敲碎,丢海里让你爸妈连埋你都找不到尸骨。”
,都觉得很。加上没有机会见到池邺檀,郝勤难免有一种得不到的总会越发惦记的心理,就越发喜池邺檀了。
就在他快睡过去时,代驾司机突然大声惊呼,随即一个急刹车,让郝辛整个人往前一冲,好在有安全带拉着,才没让他磕到前挡风玻璃上,却也被安全带勒得生疼。他刚想开大骂司机怎么开车的,抬就看到自己车前后左右被四台车包围了,车上来的都是材大、穿着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就来者不善,换句话说,他的车是被停的。
顾傲接过保镖手里的铁棍,二话不说,绕到郝辛所坐的副驾座,抄起铁棍,直接把郝辛这边的车窗砸了。郝辛吓得尖叫着抱着,玻璃碴飞得到都是,司机也吓坏了,甚至都已经失声了。
次日晚上,郝辛照常去玩。他是那种三天不门玩,就觉得自己会被憋疯的人。家里已经习惯了他的生活规律,也不会多加束。
郝辛也是第一次知惊恐到极致,发不声音的状态原来是这样的。他还不知顾晗是什么人,但顾晗背后的人明显跟他预想的不一样,这才是最可怕的。
午夜时分,路上的车明显少了许多,郝辛醉意上来,昏昏睡。
喝到十二多,郝辛略有了些醉意,又觉得没意思,就叫了代驾开车回家。
玻璃被砸开,实心的铁棍压在郝辛的肩膀上,顾傲一脸阴沉:“听说你最近在查些不该查的?”
今天也是新鲜,郝辛打电话叫了好几个人一起,结果这些人不是说有事,就是说自己生病了,全都没现。
而在左边那台车的外侧,还有一台黑的兰博基尼。不多会儿,兰博基尼的主人了车,没有表的脸让郝辛发麻,郝辛不认识这个人,却有一种自己的命恐怕有危险的直觉。
郝辛一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帮着“顾医生”的那个大佬了。他不知自己该不该后悔,对方敢以这种方式找上来,就表示本不怕他报警或者别的,而且他这个辆车是新买的,前天才拿到,行车记录仪都没装就开来嘚瑟了,就算报警恐怕也不好查。
“我不想商量。”顾傲本没给面,保镖帮他拉开车门,将郝辛连拖带拽地扯车,顾傲直接给了他几脚,每一都没留力气,踹得郝辛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