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也引了过去,拖延了时间。后来火营及时赶到了,这才解了围。”
“什么事不能让我们知?”
“没事?刚才明明听见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还说千万不能让我知?”胤禟坐在榻边上,眯起睛看我,慢条斯理地摇着手里的折扇。
暴到光线之的面孔让胤禟的脸瞬间阴沉来,他眯起看着我红的右脸,红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声音低沉的缓缓,“很好。可以告诉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吗?”
我摇了摇,“没有不对。只是有些可惜,没想到这个赛腾居然是皇阿玛的救命恩人。这样我就不能杀他了。”他救了我的亲人,对我也算有恩。何况今天他只是奉命行事。刚才被气昏了,现在回想起来,他虽然打了我一棍,但已经手留了。不然以他的臂力,我又怎能仅仅是昏了一而已。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整治他一,我着实难咽这气。
“没有不舒服,就是不想去罢了。”总拿手挡着不是那么回事,我悄悄又往榻深挪了挪,把右脸藏在床帏的阴影里。
这声音……僵地转过,帐篷里的两个人正是我刚才嘱咐胤祥千万不能告诉的人。胤禟和胤祯已经换了一轻便的长袍,朝榻走来。
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紧张地捉住胤祥的衣袖,“这件事没告诉别人吧?”
我心里暗暗呻一声,这些阿哥们一个个都是人,就知没那么容易瞒过去。
“没什么事。”我往阴影里藏了藏,期望他别发现我脸上的伤。
我说这次秋狝的时候皇阿玛怎么会乖乖地带着火营。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啊!上次秋狝的时候让他随带上几个火营士兵,他就是不听。还说打猎的乐趣就在骑箭上,如果遇到个猎就一枪崩死有什么意思。结果不听女儿言,事了吧!还瞒着我!
我这才松了一气,“幸好,幸好。胤祥,这事你千万别告诉第四个人。皇阿玛,胤禟,胤祯,通通不能让他们知。”
“你老往床里面挪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胤禟啪地一声合起手中的折扇,“还有,刚才自从了门我就发现了,你今天说话的时候怎么一直不敢看人?是不是了什么亏心事?”他伸手掰过我的脸,迫我与他对视。
“怀暮,今天你没参加行猎。听说是不适?哪里不舒服,请太医了没?”胤祯坐在榻边的凳上,关切地问。
我捂脸哀叹。就知会这样,所以才不敢告诉他们啊!胤禛一贯冷静,在告诉胤祥这件事的时候应该就警告过胤祥不准寻衅滋事。所以他们两个知我并不担心。但是胤禟和胤祯不一样。胤禟平日总和莽撞的老十在一起,人们常会忽视他暴的一面,只注意到他的冷漠,实际上他暴躁的脾气一不于老十。而十四,更不用说了,
“是幻听,绝对是幻听。”我抬起左手假装往耳后刘海,挡住胤禟探寻的目光。
胤祯早在察觉不对劲时凑了上来,看到我的脸时倒了一冷气,随即大怒,“怀暮,哪个混打了你?说来,我去扒了他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胤祥见我面古怪,声询问。
胤祥摇摇,“没有,四哥只告诉了我一个人。狩猎一结束,我直接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