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她推至窗前。他话语低柔,她却觉骨悚然,凌悠然随着他手指所向望去,对面船只上二楼甲板忽然坠落一人。
凌悠然松了气,连池冷哼了一声,转倚到一边的榻上,随手拿过一个玉杯放在手中把玩。刚才还饶有兴致的想要刺激她,此刻却对那样的游戏显得意兴阑珊。因为,他发现,折磨她无异于折磨自己。她疼,自己的心更疼。何苦呢?
这个认知,让心底猛地一揪……她一丝苦笑,缓缓闭上睛。
凌悠然闻言,将酒吞了去。看着他:“酒已经喝了,可以放人了吗?”
连池恍若未闻,将玉杯随手抛回桌上,倒了一杯酒,仰倒中,随即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扯落怀中,一手搂住她的腰,吻落她的唇,将甜而辛的酒行渡她的中。
“女人!”十三
他猛地扼住脖,她吃惊地瞪大双,他想杀了自己?
他却忽然松开力,温的指尖轻轻地抚摸她颈间的肌肤,“让你来,看场好戏!”
所幸甲板上没有继续抛人来,然却开始折磨吊在绳上的俩人。
“喝了这酒,我就放了那几个!”
运足目力,不由骇然气:“柳二郎!”那人正是柳二郎,近段时间不知为何功力大有突破,以至于距离甚远却连柳二郎此刻脸上的痛苦神都看得一清二楚,心底愈发难受。
绳猛地一放,让两人瞬间没冰凉的海,又猛地提起来,如此重复,柳二郎面已经开始发青,十三郎也好不到哪里去。
连池冷哧:“这就心疼得受不了了?哼,这痛尚不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若不好好回报,岂非太对不起自己!”
连池走了去,片刻之后,两个黑甲军押着被反绑的玉瑾三人房间。
“如你所愿。”
“但是,我想确认一,他们无事。”
“住手!”她转过,用力抓住他的衣袖,“连池,快让他们住手!”
连池意味不明的笑了,放开她,翻坐起,对着窗了个手势,“你留,他们就可以走。”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坐了个手势,那边的甲板上暂停了对柳二郎二人的折磨。
她苦笑:“我还能离开么?”开始使不上力气,也不知他给喝的什么,怎么他却一事也无?
话音落,甲板上再次甩一人,这次却是十三郎。她的心猛地了,忙地捂住嘴,掩住即将脱的惊呼。她怕,一个会是玉瑾。
她不禁低呼,然在接面之前又猛地顿住,那人就坠在一绳索之上,被海面上的烈风得东晃西晃,看起来十分惊险。
他冷声命令,眸深沉若渊。
连池抵着她的后背,冷笑:“怎么?这才开始,就心疼了?好戏还在后呢!”
凌悠然深了气,走到榻边,“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但请你,放过他们。”
“妻主!”玉瑾看到她的刹那,既惊且喜,一泪就涌了上来,若非被捆着,只怕早就扑到她怀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