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扭曲的脸蓦然转了过来,双目圆睁,狠厉地瞪着她。烈的恨意翻腾,如同汹涌的浪将她湮灭,太女却浑然不惧,冷笑以对。
女皇闻言,心念一动,却是想起了当初的妹妹劝诫自己的话,说是要提防太女。当时自己还一笑置之,认为是她太多心。若是当初听她之言,对太女多留意几分,也许不会落到今日这境地。
见她不吭声,太女冷冷一笑:“母皇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若再不说玉玺落,就别怪儿臣不念及母女分。大不了,儿臣就一直用假玉玺,只要真正的玉玺不再现,假的也就是真的!”
女皇脆闭上,不想见到她那副恶心的嘴脸。疼痛渐渐缓解,但是她知痛苦还远没有结束。这种手法,皇室中有记载,自己也知,每隔一段时间会发作一次,最后简直生不如死。在银针未没之前,还有生的希望,若不然,就只有死才能解脱。
见她还是这般嘴,太女心中实在窝火,真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击毙,但却知还不是时候。拿不到玉玺,无法假诏,她就不能名正言顺即位。怪只怪自己当初太过大意,居然没想到母皇留了这一手。
。她就这么,沉静地、漠然地盯着太女。
怪只怪自己聪明半生,却最终栽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中,谁也想不到,看似木讷老实的太女,居然心狠手辣,为了帝位,不惜迫害妹,毒害母亲。若非自己见机得早,将玉玺藏了起来,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这是母皇我的,儿臣并不想这样。母皇还有时间想清楚,到底,玉玺藏在何抑或者、交给了谁?”她缓缓说,并着揣测,“是不是、交给了皇姨?”
太女底闪过一丝阴狠,蓦然一半尺长的银针,咬牙:“既如此,休怪我狠心。”说着,快如闪电般将银针从女皇了去。
太女放开手,冷看着她痛苦的样,心底莫名掠过一丝快意。盯着的半截银针,狞笑:“待这支银针完全没你的时候,你就会知什么叫生不如死,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嘴!”
太女看着她微颤的,察觉到她
心念千回百转,她依旧保持沉默。
“母皇莫非想着将皇位交给皇姨?”
女皇神不动,这样的话每天都听不止一遍,从最初的拒绝到现在的无动于衷,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她绝不会说真玉玺的落,因为知太女的心,有玉玺在手,自己还有命在,若一旦说,只怕会立刻魂归黄泉。
女皇明显觉到她的不耐,轻轻瞥了一,有些意外向来耐心十足的太女会表现急躁,是了什么事了吗?莫非是因为虞儿?
“母皇,儿臣看你来了。”太女对自己母亲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坐到床边的凳上,伸手掖了掖被角,很是贴温馨的一幕,但说的话却毫无温可言:“母皇若不想如同死人般一辈躺在床上,就告诉儿臣,真正的玉玺究竟藏在何?”
女皇沉静的面容骤然扭曲,浑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搐不已,豆大的汗珠自额渗了来。却始终咬牙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