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朗的笑了两声,“但我并不只是在练习挥刀,挥刀只不过是基本功,炼狱家代代都研习炎之呼,自有一套自己的训练方式,经过日复一日的练习,我相信我会成为的。”
离开炎的
“志向不错。”
杏寿郎和千寿郎有些震惊的看着对面的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们这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在他们的面前落泪。
“为什么?”
“啪嗒”
杏寿郎摇了摇,拒绝了时雨的提议。
“等我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
“哈哈。”
听到时雨的这番话,槙寿郎依旧没有吭声,不过时雨却注意到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绪,时雨眨了眨,决定再往上添一把火。
“小时雨你一直都是咱们家最懂事的一个,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劝神威,神乐,还有你父亲不要太难过,你们四个人要好好的过日”
“对不起。”
“父亲”
准确来说,他连人都不是。
对不起,杏寿郎,千寿郎,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没能履行好作为一个父亲应尽的职责。
这句话是时雨猜来的,养母病膏肓的那几天,一直嘱咐他要照顾好神乐和神威,叫他劝养父不要太伤心。
槙寿郎抬起看着自己的两个儿,他早已泪满面,他用着沙哑的嗓,哽咽着说了那句本应该在三年前就说的三个字。
“对不起”
一滴又一滴泪沿着槙寿郎颓废的面孔落在他脚的地板上。
时雨默默的离开了这里,把空间留给了他们父三人。
“这是我的家,虽然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
时雨并不意外对方会拒绝,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他家义勇一样,随便听几句话就能被拐上山。
日酗酒,什么事都不的前任,狭雾山上的那位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的前任看起来要靠谱得多。
时雨撇了撇嘴,“不过这些东西你去了狭雾山也能练,并不是场所的问题,说到底你其实就是不想离开你的父亲,即便这三年来他一直对你们兄弟俩不不顾,你们却依旧把他们当作是你们最敬的父亲。”
对不起,瑠火,他不该像这样自暴自弃的颓废了三年。
可惜他最终还是没有劝成功,炼狱家的况和他们家当时的况很相似,不过炼狱家这边的况明显要更为乐观一些,虽然老爹一蹶不振,但是杏寿郎和千寿郎却从没有放弃这段亲,所以他们之间,还来得及。
“什么时候?”
在时雨劝诱两只小猫鹰跟他回狭雾山的时候,旁边的那只老猫鹰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仿佛就跟睡着了一样一声不吭。
“我想瑠火夫人在去世前应该让你和千寿郎好好照顾你们的父亲,让他不要太伤心,以后你们三个人要在一起好好生活吧。”
杏寿郎看着时雨,一脸认真的回答。
时雨挑了挑眉,“那你就更要跟我回狭雾山了,单单只在这里练习挥刀是不可能当上的。”
这句话时雨是故意说给槙寿郎听的,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槙寿郎的反应,如果槙寿郎还和之前那样毫无反应的话,时雨就直接将两只小猫鹰给掳上山,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谢你的好意邀请,但是我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