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实弥就算了,时雨只当他是在傲,不好意思给他回信。但是义勇,每次都只会让鎹鸦传来他平安无事的信,从来没有给他回过一封信。
毫无起伏的声线中带着些许稚,自称是河童的少年慢慢从河中央游到岸边,时雨瞪大双,
怎么看都只是一条普通的河。
想想义勇现在的年纪,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一向自诩为好哥哥的时雨决定回去跟他好好聊一聊。
时雨在河边蹲守了将近半个小时都没发现什么异常,今天的太阳格外毒辣,时雨觉那太阳光都快透过他手里的雨伞晒到他上来了,再这么去,他迟早会被晒到虚脱,时雨只能沿着河岸寻找一阴凉的地方先躲一。
想起他的那几个穷弟弟,时雨突然有些想念他们了,也不知弟弟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他有时会通过鎹鸦给几个弟弟写信,锖兔和玄弥的回信往往都是最长最仔细的,匡近则只是简单的说一他的近况,实弥和义勇就从来没给他回过信。
看到自家首领,首无先是恭敬的跟他打了声招呼,而后抬看着他,“您有看见时雨吗?倡刚了一些心,让我端给他尝尝。”
说起来时雨到底跑哪去了?
“我是河童。”
对此时雨有些摸不着脑,虽说义勇平时看上去就是一副冷淡的,但也不至于连一封信也不给他回啊,难不成是开始叛逆期了?
“唔,倡的手艺好像又步了。”
“鲤伴大人。”
他本来想着回也给鲤伴介绍一个对象作为报答,但想想看这家伙是个妖怪,应该能活很长时间,而烙阳唯一能活很久的就只有背族,想想背族族民那一言难尽的长相,饶是时雨也没办法昧着良心把背族的少女介绍给鲤伴。
供了一宿一饭的好妖怪,他总不能因为这事就恩将仇报。
时雨此刻正在远郊的河岸,前街的那座桥,白天尽是来往的人群,他不好在那里行调查,就只能追溯着桥底的河来到河的尽。
说到这里,首无的语气中隐约夹杂着几丝忿忿不平,“真是的,纪乃那家伙,当了那么多年的妖怪,竟然这么简单就被一个人类小鬼的几句话给哄得团团转。”
首无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家二代目,他记得他家这位首领平时好像不怎么吃这种甜的东西来着。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将手上的任务给办了,如果从大门离开的话,势必会经过那个有河童的小池塘,时雨没有纠结太久,跟鲤伴了声别后就直接从侧面的围墙翻了良组的大宅。
不过想来鲤伴家大业大,有车有房,长得也是一表妖才,应该不会缺对象,他还是把这些机会留给他的那些穷困潦倒的弟弟们比较好。
时雨前脚刚离开,首无就端着一盘什么东西从走廊的拐角走了过来。
鲤伴没开回应,只是伸手从首无手中的盘里拿了一个桃形状的心,直接嘴里,一边吃一边糊不清的。
而就在这时,原本平静无波的河面突然开一层层涟漪,时雨停住脚的步,屏气凝神的望着波纹的最中央,片刻后,只听见一阵细小的“哗啦”声,一个圆碌碌的盘现在面上。
时雨被了一大,“卧槽!盘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