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受力，琴曲也在这时尾声，在最后一段里，她重新找回属于这首曲的正常觉。

她的睛亮得像阳光的河，脸红得像苹果，女人轻轻挑眉，答应了她，随后坐到墙边的樱桃沙发上。

所以，刚才是她想太多吗？

女人很锐地察觉到她的神，笑：“去试试吗？我已经很久没听人弹琴了，除了我妈妈。”

她把柠檬

所以真的是她觉错了对吧？

“没关系，我觉得都很有用。”

好兴奋。

“……”

可女人听着听着，到分时突然有种古怪的觉涌现，像是伤但又不完全是，更像是种烈的自我厌弃，她诧异看向弹奏者，却发现年轻的女孩面上仍是一片恬静，全然不像她的琴音。

“当然可以，是我邀请你。”

她看着河，某个想法突然定，取斜挎的苹果绿包包，从兜里取只白手机递到女人面前。

“谢谢您！”安静离开座位，着红扑扑的脸颊向她，“我想要那架和它差不多的钢琴！”

穿蓝裙的女人看她冲沙发这边了，轻录音键，而后静悄悄看着她。

安静被她牵到窗边，窗开着，从这里望去能见到金的傻瓜河。

“你可以再看看，或者也可以先试试我的琴。”

不过她显然多虑，面前的女人十分真挚地牵她过去：“我的琴呢，只要是喜钢琴的人都可以弹，不弹得好不好。”说着有些小骄傲，“再说了，弹得不好的话我刚好能显摆显摆。”

话总是很多。”

安静微微垂，小声：“其实我很少弹琴，弹不好也没关系吗？”

“我……”安静握了握拳，“我可以吗？”

年轻的女孩坐在光亮之中，十指落前表极其专注，好像是要修复什么文，落后么……

如她所说，她的确是个不常弹琴的人，最初的一段被她弹得生又笨拙，她大概也意识到这，遽然停，转瞄了她，又重新开始。

一曲结束，女人终止录音，起去到窗边，她想知刚刚弹过琴的年轻姑娘是何种状态。

第二次尝试比开始好很多，且渐佳境，弹的是首耳熟能详的曲目――，基调安静而低沉，像首冬日坐在火炉旁的叙事诗。

“这是？”

“谢谢您让我弹琴！如果可以，能拜托您帮我录来吗？”

安静则小心翼翼坐到窗边，调了调座椅、翻几页琴谱，重新放回架上。

她知有些人十分珍视自己的琴，绝不容许别人碰它，因为那些碰她琴的人极有可能会用她的琴键弹像垃圾一样的东西，这对她的琴而言是种侮辱……因此她显得有些担心。

两人已经到二楼来，她的琴就在窗边，是架三角钢琴，安静闻言意动，朝那边瞟了。

***

安静从琴行来后直奔彩虹超市，再来时就像是把彩虹里的“黄”给打劫了，提了满满一袋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