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话事和以前很像,被我发现了。”
周绪离开,剩两人依然保持着沉默,他们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同行去菜园了,自从小羊被送走后。
程风:“……”
“嗯。”
他需要去劝一位不愿意镇检的老人镇。
“因为他变化有些大,我没认来。”
于是这才有了把注意力转去上方的事。
但安静回答得冠冕堂皇,说能见面就暂时不需要联系,然后就被周绪的注视和笑容威胁到改,说今天回去就会给他发条信息。
那就是很熟悉的人了,不仅过去熟悉,就连现在都很有缘,重新在傻瓜镇遇见……
直到穿林荫,程风终于忍耐不住开了,以一种陈述的吻平静发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那就蔓越莓吧。”
也不矮的。
Z轴不停变动,走过三只鸟所在的路段,四周更加静谧,好在已经能看见林荫尽,而周绪也在附近路拐弯――
她刚想说都可以,周绪那就微笑截过话:“蔓越莓也不错,我记得第一次吃你的饼就是这个。”
安静越往前走越觉得古怪,这种古怪主要来自于右侧,有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朝她来,左边也静得不合理。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和安静讲话,不停问她问题,比如,问她昨晚为什么还是没联系他――
程风的脸就更加臭了,尤其是在听到周绪提议巧克力豆曲奇的时候,想到什么,突然了话:“蔓越莓饼。”
不过他这么说那应该就是了。
……
安静有不习惯,故只是静静走着。
正好之前买来的果还剩了好些。
那还真是巧了。
安静:“嗯,中就认识。”
两人从公路上来,走过蘑菇回收屋,程风接着刨问底:“现在为什么又认来了?”
还能为什么?
但周绪还缠着安静,又问她今天还能不能吃到她的饼,安静心想她昨天就没吃到想吃的饼,不如再一次,便了。
“你以前经常请他吃饼?”他继续问,这是他从周绪熟稔的吻里推测来的。
听了这话的程风脸略臭,臭到他又有些忘记笑是怎么笑。
安静却想不起这回事,她只记得她的饼“被勒索”了,那会儿她经常换着花样烤饼,哪儿还记得是什么味。
积木真的很有趣。
“那为什么之前见不像是认识?”程风话开始变多。
安静稍显诧异地转过,没想到他会突然声,听他一直不说话,她还以为他兴致不呢。
左边走着的人话很多,从碰面起就和另外两人说个不停,并且两人选择弃车步行就是他提议的,因为他没车。
她说完,发现竟然没人再接话,程风自然是因为周绪的话陷自闭,周绪则是见好就收,不打算再过火,说了个“好”字就主动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