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听见她柔的声音，突然间没了脾气，放画笔，将球传去她那边，看着他们又玩起来才回。

程风握紧画笔，脸变臭，就在这时，他听见安静的声音。

还没画好，小羊就把球踢来他这里，画笔一歪，剌了长长的一笔黑墨，破坏了整幅画。

“咩咩！”

大概是住在心房里的松鼠因为心脏频繁地震，无奈之搬了家。

她比程风先到结账，等了会儿，见他提着两袋蔬菜与一块鲜肉过来，袋后还藏着个网袋，直到程风结账时她才看见那是什么，圆珠一转，好奇问：“你买这个什么？”

不是只加个足球吗，怎么重新画起来？

可耳朵叫什么事？

足球小练习踢球的第二天，场地变大很多，是在林荫行，教练应到两人，实到零人，只有两个带着游戏机和小赛车在研究的人。

***

是这样！

厉害。

“里奥！”

球再次被踢来这边时没有碰到他，因为是安静踢来的，她不好意思再麻烦程风，就主动来捡球，见到程风正在画的画，面惊讶。

安静：“……”

程风想着，绷着脸和安静分，安静独自走去果区，艰难挑起果——虽然如此，但她真的不缺什么啊！

程风一边扫标价，一边看了小羊：“你之前不是说它很想吃卷心菜吗？”

不愧是它，那以后是不是该叫它足球小了？

“程风，麻烦你传一球好吗？”

她和小羊玩得正开心，球被小家伙没轻没重地踢远，她不想过去拿。

“嗯，肖恩踢过卷心菜，它看起来也很想试试。”

“原来那幅呢？”

安静，她之前带小家伙来买过几回菜，小家伙每次路过包菜筐前都会仰看半天，后来她还特意买了颗，叶片晒再喂给它吃。

“咳，”他莫名其妙咳嗽声，“转了个面，刚刚被球撞到，画笔剌了墨。”

两人坐在长椅上，因为是对战模式，程风又教了教安静，她悟一向很，他简单说了几句就学明白，然后就实阶段。

程风的收纳包里是两辆小赛车，里奥和路易吉，他取来，问安静：“喜哪个？”

他耳朵又不脏。

足球小羊崽得偿所愿，当天午就开心练习起来，程风则端着颜料盘蹲去纸箱前，又在青草地上添上个足球。

到最后，她脆每样都挑了，打算晚餐果沙拉吃。

前的画的的确确被破坏，他无奈轻叹声，拿着颜料盘屋，过了会儿，端着新的盘来，补救纸箱上的画。

安静遗憾，接来陪小羊练球时格外注意，决不让它再把球踢去程风那儿……

这样啊，可惜了。

陷沉思的程风：“……”

画到最后，草地上莫名多个长着翅膀的灵少女。

她回想起小羊的表现，再看看程风面前的足球，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你是说它不是想吃，是想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