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廖氏厉声打断他话,“这么多年来,我知dao你念念不忘那个野种的亲娘!你要是真那么喜huan她,你当初就不该娶我!你娶了我,把我晾在你家里侍奉长辈,你自己却在外tou和别的女人好,最好还带个儿zi回来羞辱我。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凭什么不能恨你那个野种儿zi?”
徐耀祖脸一阵红一阵白,dao:“我都说了,从前的事,是我的错。你要恨,我也由你。只是你自己摸摸良心,这些年,你zuo过的亏心事还不够多吗?我都忍着而已。如今半辈zi都过去了,你就消停xia来吧!”
“呸!”廖氏啐了他一kou,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徐耀祖的胡zi揪着不放,“你给我说清楚,我zuo了什么亏心事,要你这样让我守活寡地守了半辈zi,让我沦为旁人yan中的笑话?”
徐耀祖胡zi被她抓得生疼,挣扎间已经被她扯掉了一绺xia来,面颊上沁chu几dian血珠zi,bo然大怒,一掌推开她,咆哮dao:“早远你断送了自小服侍我的那个丫tou的命,这就不提了,数年前老二媳妇要归宗,护国寺里那把火难dao不是你叫人放的?还有这次,要不是当初你对那个秋蓼赶尽杀绝,她命大活了xia来,如今她会这样报复吗?你这个蛇蝎妇人,你只怨我对你不好。你自己去照照镜,每日里戾气冲天的,你叫我如何生chu对你好的心思?家丑不可外扬,倘若真和你计较,你今日还能这样与我说话?”
廖氏被他推倒在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时,门忽然被推开,沈婆zi跑了jin来,扶住廖氏,对着徐耀祖一边磕tou,一边嚷dao:“老爷,你冤枉太太了。当年那个丫tou是我除去的,夫人也是事后才知dao。秋蓼的事是我的主意。至于护国寺的那把火,真的和太太无关,连我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放的……太太她只是心里有怨,这才会惹恼老爷。这些年,老爷一心修dao,太太她一个妇dao人家撑着这么大的国公府,她心里也苦,求老爷多加ti谅……要怪就都怪我,都是我的事……”
徐耀祖本就一直厌烦沈婆zi,此刻见她这样闯了jin来跪拦在自己面前替廖氏说话,又揽xia罪责,一脚踢开她,怒dao:“你个老虔婆!要不是你在旁撺掇挑唆,她也不会糊涂至此!你当你还能全shen而退?”
廖氏dao:“妈妈,你别替我说话了,省得遭罪。认就认了,他能拿我如何?徐耀祖,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你也休怪我不讲脸面了。我可怜的小三儿和虫哥儿……”她涕泪交加,“他们yan见是回不来了……我这一辈zi也没指望了……”
她一边liu泪,一边死死盯着徐耀祖dao,“我儿zi孙zi没了,你也休想好过……你那个野种的儿zi,他罔顾lun常娶他死去兄弟的寡妇,这事不会这样就完了……你等着,等我把这事tong到御史言官那里,就算要不了他的命,往后等着他的也是shen败名裂。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再立于朝堂之上,言官的koushui就能淹死他……徐耀祖,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
徐耀祖定定望着廖氏,见她状如疯狂,dao:“你疯了!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说罢扭touchu去,砰一声将门关上,拿了锁将门从外咔嗒锁上,连同院zi的门也一dao反锁了,沉着脸转shen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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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二更时分,喧嚣了多日的魏国公府终于彻底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