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和从威尼斯的假面夫人聊过后,我也对伯爵的所作所为加以关注,并警他是否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举动,幸运的是几个月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究竟是谁会如此恨他?伯爵过去的生活我并不太了解,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罗的罗斯。她曾是伯爵的人,但却因为不明的原因没有跟他终成眷属,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我不知的原因。伯爵说罗斯当年是不辞而别,看来并不是这样简单,如果是她的过错,那她不应该恨他。我觉得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一定在说谎,可是是哪一个?
回到家后,经过数天的休整,一切又都回到了原来的样。伯爵整天忙于商务,我则无所事事。真怀念在意大利和奥地利的日,虽然我并不想在风浪尖上度日,但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同样使我不快。伯爵答应我秋天后去一起搬到巴黎去住,这样他既有经商上的方便,我也可以在那个花花世界里尽遨游,用金钱换取的糜烂生活来打发空虚的时日。
狂节过后的一周,我和科萨诺伯爵离开了威尼斯,取帕多瓦,维罗纳,米兰,都灵,最后于四月初回到了法国。
这期间,我的父亲布里萨侯爵和洛奈小来过几次,随着时间的消磨和前幸福生活的拥有,我渐渐淡忘了他们所给我带来的不快。每次他俩都会给我们带来一些礼,大多是山里的野味和农家的菜蔬,侯爵知我现在比他富得多,跟我交谈时甚至带着些许谄媚之。我也本不拿他当回事,不过还是要谢他,不把我交给这个好心的老丈夫,我哪会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报应
不然你还要怎样?每当我想到这里,对立面的想法也上了来。你只是吃了几天饱饭,有幸见过几位大人,就开始想非非,难你还想改变历史,亲自登上政治的舞台?别说笑了,你连那几个纨绔弟都应付不了,又怎能有能力解决国家大事?
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兴。当然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谁都不是傻,谁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我绝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也包括伯爵。我要当一个乖乖的旁观者,看这戏大家都打算怎么演去……
我又想起那个女人说伯爵觊觎侯爵家产的事。我轻哼一声,至于布里萨侯爵,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就算伯爵真害破了产,让他败名裂,宿街,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有任何的经济上的损失,而且还可解我心之恨,岂不一箭双雕?
那个女人则会一箭双雕。
最有可能的是伯爵,我心想。
确实,我早就看伯爵并非温良之辈,他可能不是好人,并且还害过不少人。可结婚以来他并没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他是否伤害过别人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最关键的一是,只要他对我好,是真心我,这就足够了。
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就要像这个时代任何一个普通的贵妇人一样,富足却空虚地度过一生?这难就是我穿越来的意义?如果是这样,那和在现代有什么区别?只是换了一个时代,日过得更悠闲更舒服罢了。
于是我打算从小事起,也算是为后在巴黎的生活作准备。刚回来的时候,我还和这个小城市的上社会频繁往来,但也不过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