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暗然魂伤,还好,弗兰茨皇帝的几个笑话又使我找回了乐,没有来得及将那不快写在脸上。
“女皇请您把这封信转交给蓬巴杜夫人。”伯爵说。
“辛苦了,科萨诺伯爵,还有您,尊敬的伯爵夫人。”贝尔尼斯主教亲自迎到了大门。
在维也纳,我和伯爵呆到圣诞节,直到过了1754年的新年才动离开。
第三天,一艘通黑漆不加纹饰的船载着我们驶向威尼斯。泻湖中风平浪静,不多久就将我们带弯弯曲曲的运河,随着船夫的一声号,法国大使馆红褐的建筑豁然而现。
越过门持戟侍立的瑞士雇佣兵的肩,我看到主教喜形于的脸,明白他早已了解到我们圆满地完成了他所委托的任务。
和这家人的谈话使我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午,直到首相和伯爵从侧室中退,我才不得已暂停了和这一家人无忧而快乐的闲聊。
我,没错,一路的旅途颠簸加上恶劣的天气,我这脆弱的骨早已受不了了。于是我俩匆匆吃完晚饭,互晚安后就上床睡觉了。
“考尼茨首相也很乐观其成,关键是女皇陛首肯。”伯爵喝了一酒。
我也很庆幸,因为去年底离开威尼斯时,我最遗憾的就是可能无法参加闻名遐迩的威尼斯狂节。
“幸好赶上狂节了。”一旅店,伯爵便向我说。
一月初,我们登上租来的车原路驶回威尼斯。一路上大雪不断,车走得异常辛苦,没几天就得更换驿,如此停停走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到达威尼斯位于大陆上的城镇――梅斯特雷。
这个午使我终生难忘,后来,我因秘密使命又拜访了这家人,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虽然我已不再是那个可的小伯爵夫人,但他们仍旧不减当年地接待了我,将我当作是他们最忠实的老朋友。
听了亨利的消息。没想到约瑟夫皇储还真认识亨利,据他说,他和亨利曾是很要好的朋友。但他告诉我,亨利因为那次决斗后,就被从禁卫军开,现已被派到和普鲁士交界的波希米亚前线上去了。
“为了不显得太招摇,我无法派人特意去接您。”我们相互行礼后,他伏在伯爵的肩小声说。“不过为了给您接风,我预备了一桌佳肴酒。”说完,主教拍了拍手。很快,动人的音乐和的香味就从里面的大厅中飘然而。
收拾完行李,伯爵就开始给威尼斯的朋友们写信。当他把信件交给邮政员后,松了一气:“欧叶妮,明后天贝尔尼斯主教收到信后就会派船来接咱们,这些我真是天太累了,相信你也是。”
狂节
“咱们也是,除了蓬巴杜夫人谁还能让陛转变得如此之快呢。从路易大帝起,波旁家族个个是的反奥派,记得特莎女皇刚登基时,陛可是着脚的反对。还有他的那得那些元帅将军们,个个都崇拜弗里德里希崇拜得要死。不过,咱们的
“终于决定了,这可以正式行结盟谈判了。您不知这场预谈有多费劲,不过这也多亏了考尼茨,这个家伙不知靠什么办法讨了蓬巴杜夫人的开心,夫人便一成了亲奥派。”接过信,主教乐呵呵地说。
席间,伯爵向他汇报了此行的概况,并向他递交了一封特莎女皇的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