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阙结束,在烈的掌声中,他领我走舞池,扬了扬嘴角,一个似笑非笑的表:“如果您只是个贵族小而不是个伯爵夫人就好了。”
我的睛一直死死盯住他,半因礼貌,半因胆怯而不敢他顾。
“……但他看上去太忧郁了,太善自我压抑了,以后不见得会有很幸福的生活。”我凭女人的直觉到皇储的格不太符合他的岁数,这里一定有很多其他的原因。很不幸,后来我的预言不幸地应验了,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又过了几天,科萨诺伯爵果然被召去,与财政大臣开始商洽贷款问题。由于这里涉及的基本是纯商业及政治,所以不能带我一起。
我尴尬地笑了笑。
约瑟夫皇储的语速很慢,很柔,他尖削的颌总是习惯地抬着,皇族的倨傲;但他的神却很贴,在女士边总会充满关与惜护之。通过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我开始发现他的中饱着与他这个年龄极不相称的神,那里充满了孤独,我从中可以读极度的自信,自弃,反叛与服从,这些矛盾怪异地共存在他灵魂中。就连他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掩盖不了他天中的闷闷不乐。
哗,我虽不敢环视四周但仍能觉到无数双嫉羡得发红的睛盯住了我。
这是那天舞会上约瑟夫皇储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后来,我想了一想,皇储之所以和我舞,可能是因为我是这里和他岁数最接近的女宾,是这里最年轻的夫人。
弗兰茨・约瑟夫,后世人称弗兰茨二世,是弗兰茨一世和特莎女皇的长,生于1741年3月13日,死去1790年2月20日,于1765――1790年在位。本章正是他13岁的时候的事(其实应该是12岁零几个月),不是我喜正太,刻意安排这样的节==
伯爵兴采烈地了门,而这偌大的的屋中就剩我一个人。
“十六。”
史载,他很小就开始履行王储的职责,父母不在时,他就享受皇帝一样的待遇
贞洁委员会
“那您比我大三岁。”
注释:
当时的维也纳尚没有圆舞曲,因此皇储并不能搂住我的腰与我边舞边谈,只能在音乐的转折,再一次握住我的手时才能跟我悄悄说上一两句:“真没想到,您已经结婚了。”
“您多大了?”他又问。
一早,伯爵就要准备发,他走时嘱咐我,千万不要一个人门,我不会德语,这又人生地不熟的,年轻女人独行会很不安全的。
那天的皇室招待舞会结束后,伯爵十分兴,可以说是因为我他才结识了年轻的约瑟夫皇储。伯爵告诉我说皇储早已从他母亲那里了解了贷款的事,他答应伯爵会及时给他通报,并会在适当机会替伯爵言的。
仍旧是千篇一律的小步舞,但不同的是整个舞场中只有约瑟夫皇储和我!
“真没想到,皇储这么年轻就如此老成持重,后日必将成为伟大的帝王。”伯爵坐在车中跟我说。
那个时代的娱乐少得可怜,除了看戏,舞要不就是玩牌,聊天;可我一人在家又如何玩得?看样只有看书了,我随手找了本那时行的法语,才翻了几页就发现通篇都是深奥的说教和肉麻的对话,在这个崇尚理,视为游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