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第二天晚上在佛罗萨的佩格拉剧院,我仍旧采取在那亚的方法在这个繁花似锦的城市的上社会了第一次面。真是效果神速,第二天一早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便将一张邀请函送到了我们的榻。
“玛丽亚・特莎……这个名字好熟悉……对了,她不就是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瓦特的母亲吗!”我为自己能记起这些到有些自负。
“那个留着漂亮的小胡的伯爵吗?”
“它就是佛罗萨的标志,也被人称为‘花之圣母院’。米开朗基罗在修建罗的圣彼得大教堂时,就参考了百花教堂的圆,他曾说过‘我可以建成比百花教堂更大的建筑,但绝建不了比它更的。’我们佛罗萨人相信天堂一定也是开满了鲜花,所以那里有鲜花,哪里就是天堂。”伯爵仿佛又变回为一个老佛罗萨人,向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游客自豪地讲起自己丽的家乡。
“是么?为什么?那是什么样的人,值得您这么兴奋?”
“这……”我听到这里,一才明白,今天可是1754年8月6日,那个被砍掉脑袋的倒霉皇后可能还没生呢!
“这那里像个教堂?”我想,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朋大无比的花房。
“我,我可能记错了……”我上这把这话胡乱支胡了过去。
“肯定是他,对,一定。”伯爵看样对我刚才的话并没有在意,“你记得吗?昨晚在包厢里对你大献殷勤的那个中年贵族。”
“你有所不知,三十年前我家被当时的托斯卡纳大公加斯东・德・第奇逐了佛罗萨。十一年后,由于‘波兰王位继承战争’,第奇家族被赶了王位,洛林公爵弗兰茨成为托斯卡纳大公弗兰茨二世。虽然我家的禁令业已解除,并且我在这里也有很多商业上的往来,但因种种原因我并没有再回来过。而这次故地重游我本也只打算逗留几日,带你玩上几天就走,并未想攀附权贵,可真没想到,今天竟然收到大公府舞会的邀请,真是不可思议啊!谢谢你,我的小夫人,使你昨晚征服了佛罗萨,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他此时兴得难以自持,一把紧紧我抱住,好一会才松开。
“是大公府的!”但没等我开,他就兴地喊了来:“托斯卡纳大公府派人送来的邀请函,请咱们席在维奇奥举办的舞会!我真没想到!”
“对,就是他,本城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德・凯鲁比尼伯爵,他是我的商业伙伴,而且听说他还是大公跟前的红人,一定是他向大公引荐咱们的!不过……大公在维也纳,这才一天的工夫。他怎么这么快知咱们在佛罗萨,并邀请咱们呢?除非……”
“你可能还不清楚,现在的托斯卡纳大公弗兰茨二世就是德意志神圣罗帝国的皇帝弗兰茨一世,也就是女皇玛丽亚・特莎的丈夫。”
只是一座大教堂的穹,它通由粉,绿,白三的大理石砖砌成,在托斯卡纳的艳阳,反万花筒般的光芒。
“法兰西的皇后不是波兰公主玛丽・勒金斯卡娅吗?特莎女皇没有一个叫安托瓦特的女儿?”伯爵突然说。
“亲的,你知是谁送来的邀请函吗?”我看到伯爵用手挥着那封信,一脸兴奋地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