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运气好了能看见曹欣郁两,运气不好只能看到他什么时候灯休息。
自己这边曹欣郁不允许她再去找他,为了防止自己爬墙还特意养了条狗,再看看贺眠这边不仅女儿满月,还都想着跟林芽研究新位了。
贺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陆霖就难受的不行。
“我不过,就是想看看他。”陆霖声音低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不去沈府老宅的门,就只能爬墙。上回沈府办丧事陆霖留意了一,对老宅的布局一清二楚,知曹欣郁住哪个院,便坐在墙上晃着朝那个方向看。
枉她平时那么善于变通,怎么遇到自己的事就死心了呢?
贺眠狐疑的看着她,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瞬间来了兴趣,趴在桌上拿书卷起来戳陆霖,蠢蠢动的问,“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给我听听,我回告诉芽芽让他兴兴。”
所谓损友不过如此。
贺眠也颇为激动,手拍在陆霖的手背上,表示,“别以后啊,现在就先报答着。”
林芽不仅喜话本,还喜这些小八卦。
当初曹欣郁让陆霖解释的时候,陆霖也没解释啊,明明心里有他,还非要嘴的说两个人不合适,自己不能耽误他,让他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她探伸手拍着贺眠的肩膀,“妹你放心,我要是能抱得人归,以后肯定忘不了你!”
虽然这样的法有猥琐,可唯有如此陆霖才觉得自己离曹欣郁更近一些。
陆霖想明白后,只觉得这两天笼罩在心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豁然开朗,桃花都亮了起来,“贺眠,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陆霖想见他,抓心挠肺的想,他不来那只能自己过去了。
曹欣郁不门,如果她再不过去,那次见面的时候可能就是在曹欣郁嫁的酒席上了。
这不是往她伤上撒盐吗?
她纳闷的看着陆霖,疑惑的问,“曹欣郁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你要是这么听他的话,还能有今天?”
“你算什么朋友,我都快孤独终老了,你还来刺激我。”陆霖侧扒着椅背,神幽怨又落寞,活像个刚被人抛弃的弃妇。
她说,“把画册拿来。”
可如今,她连守着他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
贺眠说的话虽然扎心了,可听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理。
以后她怕是真要让小棉花给她养老送终了。
陆霖气的差没扭咬她!
陆霖其实不是个喜跟人交心的人,她跟谁不玩的多好,都若有若无的保持着那么疏离,所以极少将自己的事说给别人听。
她要是当初就听曹欣郁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连墙都爬不了的场。
曹欣郁平时大门不二门不迈的,知她跟丞相府嫡长女关系好,最近连丞相家的小公约他,他都不去了。
贺眠不仅撒盐,她还欠欠的了把孜然,均匀的撒在陆霖伤上面,准备来回翻烤。
以前知两人不可能,陆霖就压着心思不去想他,那样反倒还好受一些。可现在知他俩还有希望,陆霖就忍不住想见他。
可这回实在是憋的难受,没忍住跟贺眠倾诉,把那天曹欣郁说的话告诉她。
就这,贺眠还过来跟她要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