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两也成亲一年多了。
贺眠不是一个贪图腹之的人,每回带林芽去吃东西,都是因为有新鲜又好吃的吃想让他尝尝,并非是自己贪吃。
两个孩刚成亲的时候,周氏跟沈翎担心林芽没调养好,过早的要孩对他不好,这才说要晚两年。
沈翎看了看虾,又看了看面容红不像生病的林芽,若有所思,然后想起什么,不由惊喜的看向周氏。
周氏闻言表示欣,“她疼你这是好事,怎么能算有错呢?”
林芽这才猛的想起来自己忘了数日,不由睫煽动,呐呐说:“好像,推迟一个多月了。”
说着他就要让人去后厨问问今天的菜是什么时候买的,尤其是虾,是不是隔天的。
再说林芽今年也都十六七岁,不算太小,当年周氏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生过他了。
屋里就周氏一个人当过爹,他应该有经验才对!
他放筷拧紧眉,手捂着小腹朝旁边弯腰呕。
谁知这回它还真就不来了。
“是不是虾不新鲜?”周氏看向掉在桌上的那尾大虾,“这才吃的胃不舒服。”
“你们就向着她吧。”沈翎接过林芽手里的茶盏,心累极了。
“钰儿!”周氏就坐在林芽旁边,吓的立站起来,走过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扬声让家去请大夫。
“还难受吗?”周氏抚着林芽的背问他。
“有、有了?!”周氏的表跟刚才的沈翎简直如一辙,瞬间惊喜又期待的看向林芽平坦的小腹。
他就光记得多喝了。毕竟贺眠跟他说别总惦记,该来的总会来。
呢,结果离的近了闻着那油味,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周氏表示,“不然怎么闻别的菜都不想吐,只有闻着虾的时候才反胃呢?咱们钰儿气,肯定是提前闻了这虾不新鲜。”
林芽摇摇,“只要闻不到虾的味,好像就没有想吐的觉。”
贺眠现在还在翰林院呢,这些日正跟邹大学士合一本关于算学基础知识方面的书,有些忙,午已经让翠螺提前回来讲了一声,说晚上不要等她吃饭。
要她说很有可能是贺眠整日带林芽去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好好在府里吃饭,这才吃坏了肚。
父俩一个个的都在为贺眠说好话。
可去年年底跟今年年初,负责给林芽调养的大夫多次表示林芽如今已经很好,就算是有了也没什么问题,不用刻意避孕。
周氏也看看虾,再看看林芽,最后跟沈翎对视,着她惊喜又期待的目光,语气十分肯定的说:“绝对是虾的问题!”
沈翎连忙声拦住周氏,“我觉得不是虾的问题,”她顿了顿,轻声说,“钰儿也可能是有了。”
周氏知有些话沈翎这个当娘的不好跟儿开,就低凑到林芽耳朵边低声询问他的月事日期,想算算是不是真的怀了。
沈翎站在旁边,也担心的不行,眉心紧皱,“应该不是虾的问题,他还没吃呢。”
林芽也吐不什么东西来,接过茶盏漱了漱,等胃里缓过那恶心劲儿觉得好受了些,便忍不住替贺眠打抱不平,“娘,这事怎么能怪呢,分明是芽儿贪嘴,才带芽儿去的。要是有错,那也是错在太惯着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