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叶重又跪倒。
皇帝:“起来吧,朕哪里就那么小气了,你念旧主之恩,是你深义重,朕也不会因为这个怪你。”
皇帝本就绝聪明,从青叶的打扮便看她的心意。之前杨登的事京城虽还不知,但皇帝却没有瞒着青叶。
青叶如此素淡打扮,自然也跟杨登之死脱不了系。
待青叶起,皇帝:“何况,杨登……倒也值得。”
他叹了这句,目光投向殿外绵密的落雪:“北境有薛十七,俞星臣,杨仪,还有如杨登般公忠国不惜己的众人,朕可以不用心了……只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的事,也叫人心不静。”
青叶思忖:“皇上指的是……莫非是太后娘娘的凤?据说娘娘只是一时气滞,并无大碍。皇上不必担心。”
皇帝哼:“幸而如此!如果真的气个好歹来,如今杨仪又不在京,岂不叫人焦心……想来都是皇后,素来太过惯紫,把她惯的不知天地厚,如此行为不端,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青叶见他越说越生气,一时不敢声。
只过了会儿才陪笑:“皇上,紫郡主年纪还小,自然是有些想不开的,等她略大些……”
“什么想不开,她把太后差气厥过去,还敢跟朕嘴了,”皇帝磨了磨牙,叹息又:“这若不是看在她死去的父王的份儿上,朕岂会容?”
魏明在旁听见,也满脸苦。两人都跪倒在地。
皇帝看着他们,呵斥:“朕又不是怪罪你们,你们跪什么?要怪……也是那个什么陈十九,虽说是功臣之后,但也罪不可赦,哼,朕已经命人去海州传他,不把他剥拆骨,难解朕心之恨,竟敢私勾引小郡主……”
咳嗽了几声,皇帝略略声,恨恨:“混账东西,他分明没把朕放在里!”
魏明壮胆劝:“皇上息怒,别气坏了龙才是……”
正在这时,殿外一个影来,竟然是紫郡主。
原来她不知何时偷偷地跑了来,竟听了个正着。
紫冒失地闯,叫:“皇上,您要罚要杀,只冲着我,不要为难十九哥哥。”
皇帝大为意外,双眸微睁:“你说什么?你几时来的?”
紫上前跪倒:“皇爷爷,十九哥他没有勾引我,若说是什么‘勾引’,那也是我勾引的他……我跟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说了,我跟十九哥两相悦,是一定要嫁给他的,这本是好事一件,难十九哥不比太后娘娘给我选的那个人吗?皇爷爷你们为什么会这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