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持跺跺脚：“你要是不放心仪妹妹，让我去就行了！何必你自己去？”

        “哥哥，”杨登早料到他的反应，“我这一去，家里大小事，便都交给哥哥了，老太太那边，也帮我多尽些孝……”

        “嗯？”杨达大惊，用看着疯的神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要去北境？”

        杨登摇：“之前娶了洛蝶，你一直说我错了，我也觉着自己必定哪里有错，可仪儿回来，直到如今，我知我没有错，我并不后悔娶了她，哪怕只有那一段很短的时光。”

        “不，我去有我的理，”杨登和颜悦地：“你是个能的，你大哥有些呆迂，府里少不得你周旋着，也缺不了你。”

        “你给我闭嘴！我后悔，我后悔行吗！”杨达几乎暴，也想不到自己该说什么：“总之我不答应，你想也别想！你要走这个门，你就不是杨家的人！”

        只好运了洛蝶的尸首回京，便葬在了洛济翁的坟墓旁边。

        杨登反而镇定，跟杨佑维杨佑持交代了几句，便走了门。

        洛济

        杨登回，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杨达。

        杨登：“我已经向林大人禀明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杨登拦住他：“你听我的，不用再说别的，好好地照看好府里外，比什么都。”

的极好，这次京鼠疫，若不是你提前备了那许多药，岂不是会乱了阵脚？你留在京城，等我退了，这太医院首座的位，我看……少不得还是你的。”

        “哥哥，我很清醒，”杨登没等杨达说完，便打断了他：“或者说，我若一直留在京，恐怕才会疯了。”

        杨登笑笑：“大人，这若是在以前，我自然就动心了。可是现在，我所想要的不是这些。”

        当初洛蝶死前派人送信叫他们去接杨仪，不料杨仪没找到。

        林琅：“你知去北境意味着什么？盗匪横行……你若觉着永安侯边缺少医官，其实我也正安排着，少不得陆陆续续再送些人过去相助……不必非得是你。”

        “你你……你住嘴！”杨达赶紧制止了他，脑有乱：“你、你先少说这话，谁许你去的？”

        “二叔！”杨佑持脚都快跺碎了。

        迎着杨达带怒的神，杨登长吁了一气：“别的事我不想再多说了，大概是我命该如此。哥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哪怕是弯路，也是我自己的，我……并不后悔。”

        杨登在临行之前，去了一趟洛蝶的坟前。

        杨登：“是，已经决定了。”

        后杨佑持追了来：“二叔，二叔！”他拦住了杨登：“你真的要去北境？”

        “你还不够主？若不是你当初执意要娶洛蝶……现在哪至于阴差阳错的到这种地步……”杨达不择言，咬牙切齿：“女人，为了个女人！洛蝶，顾莜，现在又是杨仪，你每次都是为了她们！你总是这样任……”

        他们的吵嚷传到了外，小厮们不知如何，赶紧向外告诉，很快把杨佑维跟杨佑持都惊动了。

        杨达瞪圆了睛：“你……你是不是真疯了？你是怎么……”

        “大人不送多少过去，都不是杨登，”杨登说了这句，长叹了声：“我意已决，大人就不必再劝了。”

        “不是……”

        他看向杨达的双，兄弟们虽有不合，但这毕竟是他的兄长，杨登一笑：“我现在，只是想自己主，些自己愿意的事。”

        两兄弟跑了来，不知所措，杨达已经被气得脸白气噎，指着杨登：“你去跟老太太说，你看看老太太怎么说，你要尽孝你自己去，我不会替谁尽孝！你这个……”他说不去，咳嗽着，几乎要气厥。

        杨登惊讶地发现，两座坟墓，都已经有人祭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