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金员外愕然:“这是为何,难薛督军自觉赢不了两局吗?”
薛放:“你要是赌我的或者你的,我眉不眨一,但是不能拿婚嫁的事来赌。”
金员外疑惑:“你……”
薛放淡淡:“我跟永安侯之间,容不任何人在。哪怕是赌一赌都不成。你真的想赌,随便你选别的!”
他跟杨仪不一样,当初在京,杨仪愿意以自己跟鄂极国使者赌,但薛放不行。
杨老太婆听见,笑:“这后生倒是难得的深义重,员外,扭的瓜不甜,我看就不必了,他虽然不差,但天底未必找不到别的好男来燕燕,何必也委屈了姑娘呢。”
金员外目光沉沉:“薛督军,此事当真没有转圜余地?”
薛放哼了声:“想也不用想。”
金员外咬牙:“好,那就……倘若你赢不了两局,那……我要你把这督军的位,让给我。”
薛放:“成交。”
金员外目瞪呆,大惊失:“你、你说什么……”他本来是玩笑的话,没想到薛放竟直接答应。
他宁肯答应这个,也不愿意拿亲事来赌,这……真不知是说他过于偏执呢,还是人心,难以捉摸。
四位手面面相觑,显然也都十分错愕。
薛放却满不在乎地松了松手腕:“谁先?”
少林的那棍僧无尘正要开,杨老太太:“这小看不起女,让我先来教训他!”
薛放笑:“天地良心,我何曾有半分瞧不起,不知多恭敬。”
杨老太太:“少油嘴的,你要什么兵!”
薛放见她年纪大脾气差,若自己不选兵,她必定又觉着是看不起,于是便选了一把剑。
太极刀又叫单背剑,剑对剑,倒也妥当。
杨老太太接刀,摆了个单刀起势:“小,还不递招!”
薛放留心她的动作,见她年纪虽大,但招数竟极其的灵活,而不失稳重,他便笑:“得罪了!”挥剑而上。
杨老太太看他来势一般,便用一招“草寻蛇”,刀剑相交,“叮”地一声。她又一招“青龙”反击,并不急促,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