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还是回家里去吧,不然员外知了,一定又要生气。”
金姑娘啐了:“我本来想去武威,又不许我去,在城里转转也生气?我又不是个雀儿,得关在金丝笼里!”
正在这时,冷不防两个青年男从外走了来,一看到金姑娘生得貌,神态刁蛮,不由彼此交接耳,大有说笑之意。
金姑娘瞥见了,正是心里有火:“你们在看什么?”
一个青年意味深长地说:“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我们自然是在称赞。”
金姑娘嗤之以鼻:“我用你称赞了?你是什么东西,獐鼠目的。”
那青年不悦:“我们并无恶意,姑娘何必伤人?”
“我门儿,可不是给你这种人评论足的。识相的快给我!”
另一个男啧:“好泼辣的娘们儿,你自己跑到客栈里,跟男人飞眉吊打骂俏的,又是什么好货了,我们尚且没动你……”
小二脸一沉,金姑娘却不等他说完,上前一个耳光甩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被打的怒不可遏:“臭娘们……”
刚要动手,金姑娘一脚踢,竟将他踹的倒飞,旁边那人见势不妙,伸手抓向她,却给她反擒住手腕,用力向一撞,便折了那人手骨。
她的武功居然不俗,两个青年明明比她大健壮,竟完全不是对手。
刹那间,两人倒在地上,吱哇乱叫。
楼的客住客都惊呆了,见乱,小二急忙找人上前,把那两个人扶着扔去,一边安抚:“无事无事,大家不必惊慌。两个地痞而已。”
薛放在楼上看到这里,便回房去了。
金姑娘动了手,稍微消气,但意犹未尽。
抬看看,见薛放不在,便懊恼:“那个人呢?”
“好像是回房去了,”她边那丫小声:“姑娘,那个什么七爷……长得还真好看。”
金姑娘嗤之以鼻:“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没用。”
丫:“我怎么听说,那个新任的薛督军长得就好。”
金姑娘摇:“太好看的话就是绣花枕,我最看不起那种涂脂抹粉的小白脸。”
丫眨眨,:“听说那薛督军是姑娘最钦佩的永安侯的未婚夫婿呢,他要真没用,那永安侯岂不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