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他们说是定北军的人,可谁又能确定。
薛放皱眉,忖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万
他们都是薛放从京带来的锐,战力自然不是这些贼能相提并论的,一番砍杀,杀了其中一个,将另外两个小喽啰打伤擒住。
薛放笑意一收,看向二当家:“你会吗?”
闻言一惊:“不不,绝不会。”
薛放走到他旁,拍拍他的肩笑:“其实我们兄弟从威远过来,上也没多少盘缠了……有是穷家富路,这真叫人为难啊。”
此时薛放手有几人已经掠林中,几声惨叫,引得那二当家回,狐疑不解。
那几个人还未林,就见有个人被捆在树上,前已经被切开一很大的,鲜血奔,但他偏偏没有死,还在求饶!
二当家看他相貌,年纪不大,却如此的“善解人意”,不由大喜:“刚才不过是一场误会……怪我没早反应过来,只不过死就死了,也不要紧,算他命不好。”
二当家看他“人见人”的脸:“嘿嘿,不瞒你说,我们大当家时不时地派人送些银两酒肉到定北军营,跟军中几位官爷颇有交,我们不去涉军中的事,他们也不这里。你既然也是军中的人,大家就都是一伙儿的……”
“这怎么好意思?”薛放哈哈大笑,却满脸都是“这就好极了”。
二当家一愣之,喜形于:“这有什么难的,等我回山上,拿些银送给几位就是了。”
武官们哪里见过这种,发倒竖,当也不问姓名原因,立刻冲上去。
冷不防老关在旁肃然:“七爷,不可轻信此人,万一他一去不回,或者不想给钱、再去叫更多的人来为难咱们,那岂不是糟了?”
果然那伤者申着:“我、我要死了……救、救救我……”满脸痛楚地叫了两声,慢慢地歪了,没了声息。
“我果然不懂,你给我细说说呗。”
薛放听闻这些人在林中杀人为乐,心中杀机顿生,面上却反而多了笑意:“你们山上多少人?”
还要去救被捆在树上的那人,可看着那开膛破肚之伤,众人不禁都悚然,知是无救的了。
薛放:“你们在这里无法无天,定北军竟然不?”
原先薛放听见惨叫,知形紧急,所以让后武官去探究竟。
屠竹震惊,老关则瞥向薛放,他立刻明白了薛放的用意,暗暗对屠竹几人使了。
薛放叹气:“可惜你不早说,白白死了你们一个兄弟。”
二当家心里本来正在盘算此事。
老扒了你的!”
那二当家本来害怕他们不由分说把自己剁了,猛然听见薛放这话,便以为他是个“懂事”的,赶忙笑:“是、是啊!”
二当家本来以为自己还有同党在林里,有所仰仗。
“你问这个什么?”那二当家还有些警觉。
屠竹跟几个青年武官几乎捺不住,薛放却笑:“原来底还有这种交易,既然这样那就没事儿了。你们能有银跟酒肉给定北军,增了兄弟们的饷银又饱了福,还要算你们劳军有功呢。”
何况就算是定北军,大家彼此不扰,为什么要来杀他们的人又拿他们的银……倒不如趁机上山多调些人来,再……
他心中发憷,打量着薛放众人:“你们是新来的……难怪不知,我们跟定北军是互不侵扰的。”
谁知不错的功夫,就已经被人悄无声息地摆平。
围着他的三个人却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两对比,简直如地狱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