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了吗?”端木突然问。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甲板上,一白一红两影,伴随着晚风和古琴。
几人十分娴熟地将桌放好,上面扑了张雪白轻纱,而后将盒中致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致华丽又十分昂贵的餐摆好,又一个闪消失在夜幕中。
但这话要怎么开说好呢?为了拉拢端木觞而献,这是最坏的打算,最好是不献便能就能解决问题。
端木觞并未回答,而是轻轻拍了两手,隐在暗的少年立刻现,有人端了一张小桌,有人则是提着盒。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吃起来。客观的说,这些菜肴味很好,但李清瑟可不是来吃东西听音乐的,而是带着重大责任使命而来,所谓天兴亡匹夫有责,嗯嗯,应该办正事。
端木觞深深地看了她一,并未说话。
“……”在这一连串没好气的回答后,李清瑟终于不知自己还应该说什么问什么了。
“嗯,在你这里。”清瑟随答着,京城大门已经关了,倒也不是不能回去,只不过还得兴师动众的,懒得回了。
一连串音符从指,“家?何为家?”
清瑟恍然大悟,赶忙一咕噜坐起来,“那个,端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城门关了,若是回去就用令牌将门叫来,守城官兵自然是要将我城的事儿一层一层报告上去,麻烦的很,所以就……那个不是说那个……”越解释越麻烦……
端木未接她的话,拿起筷,夹了些菜肴,“用膳吧。”
一群如同忍者般的少年顷刻间又将残羹冷炙和小桌餐撤了去,细心在一旁燃了香炉,香炉中燃的香草不仅让人闻后舒适更能驱蚊虫
气氛一尴尬起来。
琴音突然停了,端木觞轻叹了气,将那琴放在一旁,低看着一豪华装却没有一端庄气质的李清瑟,“今夜不回府了?”
“呵呵……”李清瑟想用撞墙,尼玛,这是谁的馊主意让她来找端木觞?这不是明摆着送上来丢脸的吗?
天越来越黑了,清瑟听着漫无目的的亲生,脆躺在了甲板上,枕着自己两个胳膊,看着天空。今夜月亮弯如钩,星星却繁密了许多,一眨一眨的,神秘又丽。
国滞留。
李清瑟这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被他这么一提,肚有些饿了。“没,你呢?”
“……”好吧,她的笑话一都不可笑。
端木觞嘴角上勾一,是笑,也不是笑,自嘲的成分更多了一些。“你自然,不会因我而蹴足。”
“……”艾玛,这应该怎么说?清瑟伸手抓了抓发丝,每次碰到烦心事都要抓,这是她在现代的习惯,从前她为了方便剪了行的短发,但如今在古代确实繁琐的发髻。“端木,我们是朋友,对吗?”
晚吃饭了,形同爵蜡,李清瑟如此,端木觞亦是如此。
“忍者。”这来无影去无踪,和日本忍者有一拼。
“……”
“什么?”端木问。
“那个……我觉得给你边这些少年取个别名更适合。”清瑟试图说个笑话缓解尴尬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