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崔茗寒将喝醉了的你送回来,而后便离开了,好像还有公务要,今日疏林与茗寒同去,不知两人在追查什么事。把这个喝了。”将醒酒汤递给李清瑟。
如影,“见到了,昨夜,在门外站了一夜。”
“主,您不舒服,婢便将里来的太监打发回去吧。”
“……”清瑟扑哧笑了起来,赶忙坐起来,“哈哈哈哈,燕啊,这全天胆最大的就是你,无论哪朝哪代,就没听说过因为不舒服把皇来的太监赶回去的,燕,真有你的,哈哈。”
说在大鹏国,就是当年在现代的中国,也没几回,屈指可数。
“哦,”清瑟又安心地闭上,脑海中却有一影徘徊。“那个,你见到赵灵修了吗?”
无奈,如影便坐在床上,让李清瑟靠在她上,为她摩着位。
“呀,什么风儿把福公公来了?”清瑟离老远看见福公公便说。
李清瑟一睁吓一,“我怎么回公主府了?崔茗寒呢?”
李清瑟顿时觉得后背是汗,突
“醒了?”如影在清冷的声音在旁响起,送来醒酒汤。
公主府前厅,有一太监端坐品茶。
“好样的,还学会狡辩了。”清瑟一边取笑薛燕,一边起,在薛燕的伺候赶忙穿洗漱好了,忍着疼到了前厅。
“如影公,主起了吗?”薛燕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比病了还严重,赵太傅捧着先皇御赐的汗巾,说要吊死在御书房,万岁爷现在很疼,只能召公主殿了。”别说皇上疼,他这当太监的也疼,赵太傅分明就是一又老又臭又又倔的老骨,只要他想找死,别人本无法拿他如何。
“……”忍心中的酸楚。
“听府中人说,赵灵修几乎每日晚上都要来看上一看。”如影不知赵灵修和李清瑟的渊源,如实说着。
“好疼啊,疼死我了,快给我好好。”清瑟快哭了,也不知是此疼,还是彼疼。
“醒了,来。”不用如影回答,李清瑟闭着喊。
当薛燕后,看到的便是这样景――如影侧坐在床沿,而清瑟上半则是靠在如影上,脸上满是痛苦,前者给其着位。她知主是在宿醉。
福公公哭丧着脸,“缓不得啊公主殿,现在万岁爷的比您还疼呢。”
清瑟喝完,还是疼,疼得睁不开。
清瑟突然恍然察觉,“崔茗寒送我回来的?尼玛,他竟然比我酒量好?”她记得很清楚,昨夜她喝多少,崔茗寒那厮就喝了多少。
“啊?父皇病了?”清瑟忙问。
薛燕脸红了,她没想过中礼节还有这一说,“主的第一,其他的都是次要。”
福公公赶忙起,为李清瑟行跪拜之礼,被清瑟免礼后起。“是皇上交代才走这一趟的,急召公主。”
如影笑了,“虽是他送回来的,其实他也醉得不清,最后还是疏林将他送走的,而后疏林夜里便没回来。”
清瑟着太阳,“缓缓行吗,本这疼的厉害啊。”她和福公公也算是老熟识了,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