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制止他的行为,将他拉到侧平躺,她则是伏在他半敞的衣衫之间,“谢谢你为我的一切,现在我已有自保能力了,若是你……想跟随我而去,我便想办法,让父皇放人。”
不好又要分开,掐着算算,两人这两年在一起的时间,也许都不满两周。
钱?他们好像都不需要。权势?他们好像也没什么追求。
此时,已经戌时,天已经大黑,正是普通人家正准备睡的时刻。
崔茗寒轻笑,“好,那就多谢瑟儿了,我一定努力。”生孩,哪是女想生就生?
“瑟儿,你为何来我这?”崔茗寒问。
“你来我这避难,怕赵灵修找到公主府去?”他的声音掩不住笑意。
崔茗寒笑着摇,坐起来,伸手先帮
包容与否是一回事,主动接纳又是另一回事。
但他还没有凌尼那两,可以主动帮李清瑟接纳其他男人。
李清瑟不知这“接连两场战役”能否中标,怀上孩,但人确实是累坏了。
崔茗寒微笑,声音温柔清朗。“快了,现在正在善后之事,只要他告老还乡,我便离开京城。皇上那边,我自由办法。”眸闪过一寒光,他人的宗旨,一向是斩草除。
在到达峰的瞬间,李清瑟鼻一酸,有种想哭的**,是动的。她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他们的?他们对她这么好,她又以什么来回报?
刚刚还微凉的室因为两人的运动,仿佛升温了许多。
清瑟想了一,“去酒楼吧,五岳那边鸟不拉屎,好一的酒楼很少,我也很久没门消费过了,就带我去最贵的酒楼,你不会心疼吧?”她狡黠地笑。
激过后,李清瑟反倒是不困了,被崔茗寒搂着,静静享受两人得来不易的相时光。
轻轻吻上她白皙的玉颈,似吻似,让她有些,有些酥麻,刚刚稍稍降的温重新提升。
“想你啊,刚刚不是说了?”清瑟回答,声音带着心虚。
清瑟绞尽脑汁,突然想起来,“那个,我希望为你生个孩。”想来想去,只有用这个报答他们。
但当低看向清瑟时,寒光早已逝,重新换上了温柔。
……
崔茗寒笑着没说话,这两年赵灵修的心思,很多人都见证,确实对李清瑟痴心一片,拒不接纳其他女,将太傅府的人急坏了,就连京中都盛传赵才有龙阳之好,不喜女喜男人。
她知他现在所的都是让她愉悦,取悦于她,但她对他确实十分愧疚。
茗寒笑,伸手轻轻碰她长长的睫,“不许说谎,在我这里,说话不用有所顾忌,我会包容你。”
清瑟囧了一,就这么被人无的拆穿了。很小心地看他,确定他不会生气后,终于说了实话,“那个,赵灵修他……非要我公主府,但你也看到了,后院人这么多,是不是有……呃……太多了。”人再多去,李清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他伸手去向摸去,轻轻着,让她愉。
“嗯。”清瑟老实的。
芙蓉帐,一片旖旎,胜过人间景无数。
“要不要用一些晚膳,是我要人准备,还是我们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