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也不怪那姑娘,当然也不会怪他的好友,因为替珍珍的花魁香,那可是被宏亲王给相中的大人儿。不仅没让万花院落了份,反而让风雅人士趋之若鹜。没办法,王爷都能娶门儿的主,来的旁他人,自是与别不同的。
说到花魁,自是要提一提邬少在这其中起到过的作用。
於是乎珍珍虽是带走了一些个人,却也并未折损万花院的招牌,只是让少叹息了一阵便算揭过。
不待婉儿从边一人等中选个排行,万花院便迎来了三年一度的花魁甄选。
万花院旗儿倌儿们的不成文规定是,“接客随意”。寻常无名小也有胆能拒绝伺候王公贵族,更何况新登科的花魁?相较之,这次红花坊的选花魁,自是让那些个“花人”更为有盼啦!
要知,当年的邬少,那可是从五十多年前就……咳咳!总归,这位爷那阵是无心之人,自是不会被一个亲手调教为尤的女动心的。珍珍负气离开,另一则缘由也是当日以相许不成,又暗恨邬少调教了新的女储备之用,隐隐有些逃离伤心地之意。
小姑娘明白了今後的主攻方向,并默默思量著,是不是把这招给发扬光大,沿用到旁人上。
恰逢这次三载一遭的花魁甄选,万花院时举行,却突的半途生变,遇上了阻碍。不消说,对手自是一直没放的珍珍姑娘。
嘴些,不懂欣赏,都是可以谅解的。何况,这丫刚还关心他不是麽?自顾自脑补得很得意的邬少,瞥了三两步窜走的岩九背影,珠转了转,低给徒儿补了一番耳提面命:“小婉儿,师傅给你换了个趁手的人使唤,你可别为师傅省著,可劲儿的用!”
那位自七岁起便接受邬少调教的人儿,纵是现在已年逾三十,却也风韵犹存,名满中原。而这位人之所以脱离万花院,自个儿去立了门,还成天与万对著,原因大家都晓得。那便是为了咱们俊非凡,红遍江淮的邬思为邬少。
一天的门可罗雀让少明白
当年万花院名声鹊起之时,所依凭的除了这里别致装潢,味酒菜,独一无二的选客方式外……自然还有那些个独一无二的人。豔绝一方,现在还成为了“红花坊”坊主的珍珍姑娘便是当初的见证。
而这边厢揭过了,那边厢却并不觉著如此。
“是,师傅。”小姑娘看到一旁少捂嘴偷笑的模样,瞧瞧後不远挖著耳朵的十斤爷爷,没太明白其中深意,却也乖巧应了话。
邬少很满意,晚上夹菜时特意把“顺路”从城中最好酒楼打包来的酱鸭脖给放到了小婉婉碗中。这样的举动,让不谙世事却自来都知几分人世故的婉婉了然於心──师傅这是喜她说“是”的。
是的,今个儿万花院的“花魁甄选告示”刚贴去,那边厢就传来了消息,红花坊也要选花魁了。更绝得是,人家那边放的话是“推魁胜者,得花魁七日相陪”。整整七天的陪伴啊!那是要什麽就能什麽,想怎样就能怎样了呢!
可是,要先用谁来试呢?
没见他每次给好,都在她顺著话的时候手的麽?
被如此女惦记著,却能分毫不心动,除了因为那修人的份外,更多的则是行遍花丛片叶不沾的从容。
莫怪乎,这边厢本还有些趣味的游戏,再没太多人来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