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隔月胖哥上门,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熘厕所,看着镜中脸颊发的自己,边深呼边解罩。给罩撑起来的双峰稍微往垂,因为逗目标现而兴奋的乳胀大了,碰到这件薄薄的居家服十分明显。她反覆确认这件衣服不会轻易透乳,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时因拉扯而形成激凸。检查完毕,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来的脸颊,回罩,晃着傲人巨乳回到大厅。
“真的不行喔?”
失,反倒在夜裡沉淀来,化为睡前的淫想,替阿青枯燥的自增添几分趣。
“抱歉啦!不会再摸了啦!”
“我知啦!”
“齁哦……!”
胖哥彷彿真的很失望地叹气,不再对阿青手脚了。
“你再说就去!”
“嗯,不行……”
“……好啦。”
“这边的也一!”
“……不要。”
“嗯……”
不怎麽说,胖哥是这两年唯一碰过她的男。看似好胆大,实则胆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长之事的阿青,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主导权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报警,可以纵容,当然也可以迎合寂寞的稍微越线──这样的想法让阿青平澹的人生掀起了波浪,这是这段得过且过的日当中少有的刺激,光是想像就让阿青激动不已。
“哦……哦齁!”
“咦?”
不晓得是因为遭到直击,还是耳边环绕的那句“臭”奏效,给胖哥住左乳乳的阿青轻喊声,本来就蠢蠢动的随之起。
阿青这才明白她只顾着若隐若现的激凸,漏掉了乳房位置的问题。她正想打消计划、回穿回罩,胖哥的声音制止了她。
“罩来不及洗吼!妳那麽大真辛苦耶!”
“阿青臭!噗噗!”
“反正别人看不来啦,妳就这样帮我剃一剃吧!”
“嗯齁……!”
“啊……”
有时抠得太激烈,阿青会停动作避免伤到胖哥;抓着理髮、剪刀或梳的手搁在半空中,半垂着看向它,了唇膏的湿亮嘴唇迸颤抖的淫吼。逗着逗着,胖哥忽然向被他抠到脸红息的阿青说:“阿青,给我看妳的。”
乒──!
阿青的呼变重了,嘴巴不时迸细微的声响。她和胖哥都在假装,一个装老实的客人,一个装成认真理髮的理髮师。只要角度对了,胖哥的手就会往旁边探,像条蛇似的,摸向阿青有垂的巨乳,对准激凸的乳来回抠。
是心非。
大概是阿青声音没有真的生气,胖哥之后又小声喊了几次“臭”,让阿青听得有小怒,但不至于声骂人。她的心比平常还快,怦怦地有久违的期待。这觉在她帮噗噗笑着的胖哥围围巾时现化,从突然被隔衣个正着的乳发来。
阿青的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抱过。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对胖哥的扰祭重罚。她也曾想过看那傢伙在派所向她低歉的画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许这种宽容其实应该说是放纵吧。
“好吧。”
无论阿青还是胖哥都明白,着激凸的站在客人面前、红着脸说来的“不行”,本就是婉转的邀约。因此,当阿青拿着电动理髮推胖哥鬓脚,那隻悄悄地从围巾伸、来到她左乳前嘶嘶地搔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没有引发阿青的怒火。
这次的抗拒声依旧没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肉嘴角上扬。
“你很烦耶!本就不臭啦!”
既不是发火过后乖来的境,又少掉三不五时摸一的刺激,后来这段时间都让阿青觉怪彆扭的。看着镜中的胖哥、修掉几漏网之的时候,阿青不禁思考她是否该答应此人的要求。
“喔耶!臭捕获!”
“阿青,妳没罩喔?”
不知有心还无意,胖哥用他惹人厌的态度迎合阿青所盼望的发展,让她想起大学选修课社交舞的觉。当时的舞伴是个有烦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导权前提才愿意和对方舞。
阿青吞了,脸颊红晕迅速转。
不料才刚来到胖哥旁,对方就看来了。胖哥见阿青呆愣住,就用灰肉厚唇呼了气,睛笑笑地对她说:“妳的比平常还低啊!我一看就知囉!”
“穿旧的会发臭喔!变成臭!噗噗噗!”
“噗噗……”
“别得寸尺……!”
咕尼咕尼──乒!
“看一就好嘛,又不会少块肉。”
“真的……真的不行喔!”
“呃……嗯……昨天,忘了洗……”
“不要,我会生气……”
继左乳之后,右乳也在胖哥了起来。阿青羞红着脸迸淫吼,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颤抖着,两颗起乳就这麽给胖哥隔衣了十秒钟,稍微飘远的意识才回到阿青的脑袋,使她又羞又气地推开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