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凉聿合了合睑:“悠儿别理他,继续。”
被白述冉这么一刺激,牧人天悠立刻红了耳,激动地站了起来:“悠儿才没有说大话嘞!悠儿就是都记得!”
安奚容抓狂了:“别拦着我我要把这个臭丫丢池塘里喂鱼!”
白述冉微微挑起眉梢,还是很怀疑。
“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男人到底对你妈咪说了什么?”
……”
“哼!说就说!”牧人天悠到底只是个四岁的孩,哪有那么多的小心,被白述冉一哄就卯上了劲儿,扭着小蛮腰爬到了桌上,小巴一抬,可傲地嘟起了小嘴巴,“我表演给你们看!”
话音一落,白述冉和陆宗睿立刻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安奚容的手臂。
尼玛,不知是那个混教的,偏生死丫还叫上瘾了。
牧人天悠怕怕地双手抱,往后微微一缩:“可是他要把悠儿丢池塘里喂鱼,悠儿不想喂鱼……”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大家更想掐死她了!
看着几人陡然变黑的脸,牧人天悠却是不怕死地狂笑了起来。
牧人凉聿安她:“他吓你的,鱼从来不吃会床的娃娃。”
“唔……让我想想了……”牧人天悠仰着小脸,端一副沉思冥想的样,尔后过了几分钟,在众人目光灼灼的注视,吧唧了两嘴巴,“哎呀,想不起来了。”
尼玛!这才刚见面就叫爹地了?要不要这么迅速!想当初他们四个哄着牧人天悠叫自己爹地的时候,那叫一个心酸和漫长,结果西门烈一来就捡现成的。凭什么!他凭什么!难说就因为他是苏瑾年的第一任就可以有特权吗?!他们不服!
“咳……”作为某花痴亲生父亲的牧人崎表示女儿被教养成这样实在有些丢人,不由假咳了一声,换了个思路,“那个叔叔对你妈咪了什么?”
白述冉怀疑地瞅着她:“小孩不要说大话,难怪你晚上天天床!”
一听这话,六人齐齐变了脸,如临大敌!
然而一摸,发现啥都木有,不由得左右瞧了一,看到安奚容的脖上挂着项链,牧人天悠便就伸小手儿往他面前一摊:“安娘炮爹地,把那个借我用一!”
话音一落,安奚容的脸都绿了:“臭丫,都说了不许这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揍你?!”
“他不是叔叔,”牧人天悠记忆错乱,信开河,“妈咪说他叫西门爹地。”
从安奚容手里接过项链,又从他手指上扒一枚戒指,牧人天悠才抬对他了个鬼脸:“就算揍我你也是娘炮!”
闻言,牧人崎立刻把牧人天悠从桌上抱了怀里,免得被那几个险些抓狂的后爹掐死。
“骗你们的啦!悠儿记那么好,酷爹地说的每一个字悠儿都记得哦!”
“哈哈哈……”
六人齐齐黑线,次奥!蠢丫什么时候变成这幅德行了!
牧人崎无语地抚着额:“悠儿你再闹去爹地也不想理你了。”
“那……那什么西门,对你妈咪说了什么?”
说着,就学着西门烈的动作,单膝跪,扬起小脸,板儿得笔直,作势从脖上摘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