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白少爷突然从毒属变得如此深款款,真的很让人吃不消啊!
卧槽!绕了这么久,死丫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差就被他绕晕了有没有!要不要这么阴险啊混,一个个都这么有心机她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好累不……
“嗯……哈?!”
为什么从她嘴里说来就觉得……好猥琐!
“呃……你不提那个也就算了,你一提,我只要想起来
最后一个,苏司晟。
苏瑾年偷偷提起,瞄了他一。
苏瑾年瞪他:“你想造反?!”
曾经多么傲多么在上多么不人间烟火视一切如浮云的白少爷啊,竟然有朝一日如此放低姿态,因为她的一句戏言而染上烟瘾……这这这,某女表示好亚历山大啊!
“认识你以后,一开始是被你气的,忍不住多了几包。再后来,发现总是在不经意间想你,可又见不到你,想起来你那次我过的烟,说什么那样是间接接吻,忽然就像上了瘾似的,再也戒不掉了。”
所以,在苏司晟闭上睛就要亲到她的时候,苏瑾年果断心虚了,蹲抱着膝盖在地上画圈圈:“阿晟……再给我一些时间。”
对此,苏司晟也表示很苦恼。
“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很少烟。”
虽然知苏瑾年这么说是在哄自己,但是听到她亲说“我你”三个字,白述冉的心还是忍不住漏了一小个节拍,伸手捧着她的脸翻把那个蜻蜓般的浅吻变成了一个绵长炙的深吻,仿佛一个吻就是一个世纪。
苏瑾年吐了吐吻得有些发麻的,靠在他的怀里像哈巴狗似的低低气:“然后呢?”
本以为这么说,白述冉会动得泪盈眶,却不想,丫又了,居然傲地一抬巴,拒绝了她。
白述冉一掀被,直接把她裹在里面翻压在了,炙的气息薄在耳际,万分的撩拨。
“不戒!”
哪怕,他伸了五指,也抓不住那飘渺得如同烟雾的,抓不住那个像风一样恣意的女人。
不知怎的,苏瑾年忽然间有心疼他。
比起陆夫人,安狐狸,白少爷……在面对着那张朝夕相了二十多年的脸时,苏瑾年不可避免的还是有些无法适应,尽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千遍一万遍,苏司晟是捡来的野孩捡来的野孩捡来的野孩……可不怎么样,那二十几年的“”不是白叫的!
“戒了吧……”苏瑾年无耻地套用了曾经某人对她说过的话,并不是懒得去想别的办法,而只是单纯地觉得用在这种场合再没有更贴切的了!“以后你想我的话,直接吻我吧!间接什么的太寒酸了,来直接的不是更痛快!”
“要不然,我去换张脸?”
“除非……你也给我生个宝宝……”
白述冉还是一副懒懒的样,好像对什么都理不理的,唯独那双冰漆的眸闪烁着认真的光泽,在发现她偷看他的时候,几分温和而又有些笨拙的笑意,明明不善于表达,明明不善于温柔细腻,却仍然努力地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份引以为珍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