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儿的……秀琴的脸原本就泛着一丝红,这回一就红透了,连蒲白的脯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她立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咋又稀里糊涂搞起来了?
被赵伯起搂起来清理,缓过劲儿之后秀琴挥起拳要打,当她看到老爷们里来的神,心一,就把脑袋扎了他的怀里:“脸都没啦伯起,我脸都没啦。”泪已经了,再说就算有泪,跟谁呀?“老哥们搞的时候套了,最后是我跟你直接来的。”赵伯起搂住了秀琴,“他跟我一起光着屁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他得了闺女心里不好受,你说咱能不帮他吗?”听老爷们这么一说,秀琴掐住了他的胳膊。帮也没有这样帮的,难说这样就解脱了?她不知,她什么都不知,她脑里已经乱成了一锅酱粥。
“舒坦吗?”如果边没有贾景林的话,秀琴会很乐意地把心里话告诉给老爷们,问题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她实在羞于难以回答,奈何老爷们每次都这么问,她也只能把脑袋扎他的怀里,不哼不哈。
看着贾景林闷声不语地把打来坐在电炉上,赵伯起喊了句:“老哥们,给哥哥烟。”很快,贾景林就光着屁捂着鸡巴走了过来。
“你嫂又不是没看过。”赵伯起把烟接在手里,打趣。贾景林嘿嘿笑了一声,再次转走了去。秀琴搂紧了赵伯起的,遮挡着回避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扎卡巴裆里才好:“我都成啥了?岂不……”她没好意思说,婆婆在世时就被人说三四,还嫌别人嘴里的话少吗?
“这事儿绝不会被第四个人知。”赵伯起知媳妇儿要说啥,以前那些陈谷烂芝麻都是因为家里穷,成分不好造成的,现在不一样了,还别说有钱王八大三辈儿,就算没钱谁他妈的敢再嚼试试,不给嘴烂了他就不是赵伯起:“一,咱跟老哥们的关系在这摆着呢;二,赶上了盖房这大事;三,黑灯瞎火的谁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过来,不有病吗!”他说得是,这回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去说了,还特意把次在杨伟家里搞的一幕搬来,说事儿:“天我把老哥们叫过来喝酒,打破他们也猜不咱玩的是什么,人事啥衣没来着,老哥们,叫啥来着?”
“仙衣无。”贾景林从套间外面补充。
“对,就叫仙衣无。”刚说完,赵伯起手里的小半烟就被秀琴抻了过来,她把烟叼在嘴里,小抿了一,呛嗓不说,心兀自怦怦乱,脸是真没了:“我不跟陈秀娟一个德行了吗!”
“她?”赵伯起冷笑一声,从秀琴手里接过香烟,嘬了一,悠然间一脸的不屑,“还有西老王那媳妇儿,那破事儿恐怕整个泰南都知,咱能跟她一样吗!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爷们盯着,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去被人发现了,这盖房跑过来帮忙,谁会嚼?”他说得有理有据,末了又嘬了最后一烟。
“可,可我还是害怕,不想继续这样儿。”秀琴鼓秋着,她反驳不了爷们,可又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活去。“哎呀,你还怕啥呢?你跟我说,风里来雨里去,你男人在面替你挡着!”一句话就把秀琴的嘴给堵上了,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老爷们——过往岁月中老爷们护着她的画面都在此时一一翻涌来,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不该去,此刻却只能违心地去顺从他。女人这辈呀,嫁给男人就要给他生儿育女,就要听他的话,就要服从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秀琴记得这话是在嫁时娘告诉给她的,她也一直在恪守着。